張先生摸了摸嘴角那八字胡,然後無奈的說道:少東家,現在隻有兩個辦法了,一個是就地焚燒您父親的棺材。”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焚燒棺材?那怎麼可以!絕對不行!那第二個方法呢?”
先生看了葉雨凝一眼,然後又掃了我一眼,然後陰惻惻的說道:“用這個姑娘去陪葬。”
聽到張先生的話之後,我頓時在心裡早破口大罵了起來,這個老家夥,分明就是想公報私仇!棺材落地雖然不祥,但是也不是無能為力,隻要葉雨凝披麻戴孝以孝子的身份去送葬就沒有什麼問題的。可是他竟然提出讓葉雨凝陪葬這樣惡毒的方法,真是居心叵測!
而那個少東家聽了張先生的話,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似乎在考慮這兩個方案的可行性。
這見中年男人猶豫,張先生繼續蠱惑道:“少東家,我們用這個小姑娘殉葬,彆人不會知道的。”
我聽到之後,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我大聲的對著張先生罵道:“姓張的,你個畜生,你就不怕自己沾上大因果嗎!”
張先生聽到了我的罵聲,麵色發寒的向著我看了過來,冷笑道,“陳一水,這小姑娘把人家的喪事搞成這樣,我這麼做也是在幫她善因果,你應該謝謝我才是。”
“我謝你姥姥個腿!”我忍不住罵道,“姓張的,這棺材落地雖然不祥,但隻要葉雨凝披麻戴孝以孝子的身份去送葬就沒有什麼問題了,你卻響了這麼一個歹毒的主意,還想我謝謝你?”
聽了我這話,他頓時有些掛不住臉麵了,冷冷的對我說道:“你個毛小子懂什麼,彆在這胡說八道!”
我笑了笑,然後說道:“我胡說八道?我看你分明是想自己謀私吧?你已經害死了那麼多人,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我看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爺爺沒落好下場吧?”
一聽他提起我爺爺,我頓時有些冒火,吼道:“老東西,你再敢胡說八道,我要你好看!”
“你能把我怎麼樣?你一個毛小子,難道我張某人還怕你不成?”張先生冷冷的笑道。
我知道,現在不是爭一時的口舌之快。
我將目光轉向了那個中年男人,然後說道:“少東家是吧?實不相瞞,我也是一個吃陰飯的風水師。
這個張先生可不是什麼好人,他剛剛給你說的這個法子,那可是會留下因果的!”
中年男人聽到我居然是個風水師,雖然見我不過是個孩子,但也是病急亂投醫,急忙開口對我說道:“既然小兄弟你是風水師,那你能不能教教我如何破解這個事啊?”
我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繼續前進,這次由我親自壓棺。”
所謂的壓棺,說白了就是給當孝子,這可是非常有損陰德的事情。但是沒有辦法,誰讓葉雨凝犯下了如此錯誤呢,隻能我去收拾殘局了。
那個張先生聽到我居然要去壓棺,頓時麵色一變,他可是知道壓棺的含義的。
這時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張先生,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點了點頭,示意這個方法可行。他手持一套孝服走了過來,然後對著我說道:“先生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
我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妹妹犯下的錯,我就要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