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是孤的弟弟,輪不到旁人作踐誣陷他!不管是誰,想算計他,孤絕不袖手旁觀!”
“花府敢對大岐皇室子嗣下手,孤便誅殺花家滿族,絕不手軟!”
說罷,玄朝甩了甩手,將花畫的臉頰扔到一旁。
花畫倒在地上,滿目驚惶。
她有些不敢相信,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明明太子與肅王不和,為什麼太子還要護著他?
玄朝站直身子,冷喝一聲,“多壽!”
“奴才在。”
守在門外的人,立即低頭走了進來。
玄朝一臉寒冰之意,“將府邸的眼線,就地格殺!”
“是。”
多壽神情微怔,連忙應下。
玄朝拍了拍自己的衣擺,漫不經心地吩咐道:“從現在起,誰敢給花畫傳話,或是帶她出府者,皆按暴斃處置。”
暴斃,也就是直接將此人抹殺。
多壽嚇了一跳,艱難地開口,“那太子妃......”
“殺不得嗎?”
玄朝把話截了過去,反問多壽一句。
多壽連忙搖頭,“奴才遵命!”
“嗬!”
玄朝冷笑一聲,轉身離開,不再理會癱軟在地的花畫。
真以為自己有魅力嗎?
玄朝絕情的時候,那是真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