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太後的厲聲指責,讓秦捷俊臉染上了冷意,“公主腹中孩子是怎麼來的,真要我說出來嗎?”
“怎麼說也是大岐皇室,你們的行徑真有夠不要臉的!”
“把夫妻的合巹酒變成青樓的歡情酒,青樓姑娘們都沒你們的手段這麼齷齪!”
星月聽到秦捷的話後,臉色蒼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季太後惱羞成怒,“你胡說八道什麼!”
秦捷目光淡漠,“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也不是太後娘娘您聲音大,就是有理的那一個。”
“我那天嘗出歡情酒,也依舊喝下去,是因為我真心想娶公主。”
“可我沒想到,我的真心在你們的眼裡,一文不值。”
“既然如此,何必互相折磨呢?”
“公主吃不了苦,那就把腹中的孩子打掉,把我這個駙馬休了,另擇佳婿出嫁便是。”
“我秦捷向來紈絝,也不喜歡這些規矩束縛!”
“九個月的時間,我一直在陪你們玩這場遊戲。”
“玩到現在,我膩了!”
“太後娘娘,公主,秦捷告辭!”
說完,他直接轉身就走。
季太後氣得渾身發抖,卻連忙吩咐人,“快,把秦捷攔下!”
若真讓秦捷一個人走了,事情就難收拾了。
星月撲通一聲地跪在季太後的麵前,“母後,請您成全兒臣!”
“兒臣願意跟著駙馬到肅鄴城!”
她的話,擲地有聲,神情全是乞求。
季太後怔了怔,“星月,你知不知道,你到外麵,母後就護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