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捷一聽她這話,沉了沉聲,“星月,你不需要這樣做。”
他和公主夫妻一場,他縱然後悔,但錯已經鑄成。
秦捷能做的,就是讓彼此一別兩寬,終止彼此傷害。
所以星月根本沒必要向他賠罪,他也有錯的地方,那就是不該聽任季太後的安排,而是該堅持自己意見。
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秦捷並不是沒有一分責任。
星月苦笑一聲,“既然如此,這杯酒,我先敬你。”
說完,就想將酒杯往自己的嘴裡送。
可惜,酒杯還沒碰到她的唇,就直接在手中凍成了冰。
雲冰坐在一旁,手裡把玩著那白玉酒杯,一雙杏眼帶著冰冷之意,“公主好算計!”
“你心存死誌,借著休夫文書把秦捷叫來公主府,然後毒酒入腹,就能死在秦捷的懷裡,也算是死而無憾。”
“你這一片真心,如此深情,真讓我大開眼界。”
“隻不過,你一丁點都沒想過,你死後秦捷要麵臨什麼嗎?”
秦捷聽完雲冰的話,看著桌麵上的酒壺,臉色大變,一臉提防的看著星月。
甚至直接將星月手中的那冰杯都給掃落在地,怒不可遏地瞪著她,“你,要服毒自儘?”
星月目光看向雲冰,她沒想到自己的計劃,會被人中斷。
秦捷掐著星月的手腕,氣急敗壞的喝道:“你回答我!真的要死在我懷裡嗎?”
星月扭頭看著他,“是!你生我氣了,我連孩子保不住,你不要我了,我活著做什麼?”
秦捷深呼吸,才把心中的怒意壓下,“星月你給我聽好了!”
“你要死可以,死在哪裡都行,能不能別再算計我!”
“從你說要嫁我那天起,我回京城後,所遭遇的哪件事不是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