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風皺了皺眉,以為雲決故意不見他。
他乘興而來,卻隻能敗興而歸。
又過了八天,俁世子秦嶼來了。
秦嶼他這段時間忙得昏天暗地,今天來到流雲閣找李常風,“師伯,雲決怎麼沒有去百花城參加春闈啊?我父王讓我來找你問問情況。”
李常風強顏歡笑,“他病了,所以才沒去的,一直臥床休息。”
秦嶼嚇了一跳,“啊?病的嚴重嗎?請大夫了嗎?”
自上次見麵後,秦嶼便一直忙活著處理長安城的事,貞氏留下的爛攤子可不少。
也就榮親王給他來信,讓他看看雲決,秦嶼這才來的。
李常風怔了一下,隨後說道,“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他?”
“好。”
秦嶼自然沒什麼不允的。
於是,兩個人結伴同行。
這一次去雲府,李常風還是備了不少禮。
秦嶼看見的時候,有些不解,但他沒有開口問。
等來到雲府的時候,兩個人都傻眼了。
雲府的牌匾都改名了,直接改成了——杜府。
秦嶼人都是懵的,李常風則是不死心,連忙敲門。
有門童開門,態度很好,把他們迎了進去。
隨後主人家出來了,是一位杜姓的舉人,他家境殷實,買這裡的宅子是為了給自己的兒子,就近入讀長安書院。
杜舉人看向兩位客人,並不清楚他們的身份。
李常風已經沒有擔任長安書院的院長一職,幾年不見,認識他的人已經很少。
而秦嶼經常出沒的地方是封丹城和百花城,長安城很少來,不認識他的,正常得很。
杜舉人實話實說,“你們是來找這宅子的前主人雲公子,這宅子半個月前就已經賣給我了。”
“當時的價格比市場價便宜一成,雲公子要求是現銀交易,我也就占了這個便宜。”
秦嶼愣在當場,“半個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