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身邊的女人突然大叫:“程澗,小心!”
他轉頭,死打方向盤,卻已經來不及——
“砰!”
......
陸晝接到電話的時候,正解決掉一個老頑固。
陸氏曾經算是如日中天過,但後期的毛病越來越多,跟錯誤的管理方式和這些啃了幾十年的蛀蟲離不了關係。
現在輪到他接手公司,自然是要把該處理的都處理了。
“薑小姐現在人在醫院,具體情況未知,據說現場很亂,而且對方司機已經交代了,這事......跟葉小姐應該脫不了關係。”
陸晝一言不發,臉色冷得能嚇死人。
助理心裡忐忑,“總裁,薑小姐她是和......”
“薑慕星。”
冷熾的燈光照著醫院走廊,女人肩上披著不知道是誰的外套,手裡捧著一杯熱水,坐在長椅上,似乎正在走神。
聽到有人叫她,薑慕星尋著聲源看去,眸裡儘是恍惚和茫然。
陸晝走到近前,細看著她袖口被擦破,白嫩的手臂上有一道血色累累的擦傷,頭發和臉上都有血,更襯得她臉色發白。
他呼吸急促了幾分,“傷成這樣,沒醫生給你看,都是死了嗎?”
薑慕星回神,握住他的手。
“這不是我的血,我沒怎麼受傷。”
“這不是傷是什麼?”
她看了眼手臂,“一點擦傷而已,不疼的。”
陸晝不說話,避開傷口,攥著她的手腕要去找醫生。
正巧搶救室的護士推門出來,高聲喊:“車禍患者的家屬在哪裡,手術已經結束了。”
薑慕星扭開他的手,迎上去。
“這裡,請問他怎麼樣了?”
“右腿粉碎性骨折,身上有不同麵積的擦傷和撞傷,但好在沒有傷到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