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小聲說:“他就那樣,我習慣了。”
薑慕星看著她泛紅的眼,“你沒跟我說過你有弟弟,還有你家裡的事。”
嚴雪勉強笑了笑。
“沒什麼好說的。”
她蹙眉,想深問,嚴雪腳步停,驚訝地看著前方:“陸少爺,你怎麼在這兒?”
薑慕星心口一跳,抬頭過去,那一身孑然的男人不是陸晝又是誰?
可他不是......在出差嗎?
不對,昨天就該是他回來的時間了。
陸晝回眸,視線落在薑慕星蒼白的臉上,以及她手上打著的吊瓶,眉心不著痕跡地擰起。
他走過來,嚴雪一下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是專門來看慕星的吧?”
說著,她衝著薑慕星擠眉弄眼,後者沒太大反應。
嚴雪在心裡罵了她一句“木頭”,趕緊說:“慕星病得好厲害,發燒了好多天,喉嚨都快咳破了,人也沒精神。”
陸晝斂著眼皮,“這麼嚴重,怎麼不早說?”
不是他不接她的電話?
她懶得解釋,嚴雪動作卻很快:“她說你出差,怕你擔心她,今天要不是我讓她來醫院,她還要死扛著。”
“......”
“既然你都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正好我還有點事,你拿好這個,小心回血。”
嚴雪把她的吊瓶遞給陸晝,順便把薑慕星的另一隻手搭在他手臂上,趕緊跑了。
她擱在他手臂上的指尖蜷了蜷,舉起手。
“我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