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晝微擰了眉峰,抬眸起來,女人已經是笑容嬌豔瑰麗,讓人無法拒絕的模樣。
“陪我去吃飯吧,最近我都氣得沒什麼胃口。”
他挑了挑眉,“我還有工作。”
“少裝,姐姐的話,你不準不聽。”
陸晝自然是陪她去吃了。
晚上八點半,在送她回去的路上,白若黎問起薑慕星。
“你這幾天怎麼不帶慕星一起,是她太忙了,顧不上你?”
他笑意鬆散,單手夾著煙,迎風吹散,不做回答。
她進一步問:“你們兩個也吵架了?”
陸晝答非所問:“你管得很多。”
“我是關心你們好不好?你這壞脾氣,能有一個受得了你的人是你的運氣!”
他笑得不以為然。
“多的是人想受我這脾氣。”
白若黎沒好氣地說:“你要不是陸家少爺,沒這張臉,誰會想搭理你。”
說著,她有些認真地提醒:“慕星是一個挺好的女孩子,她跟其他圍在你身邊的人不一樣,阿晝,你要好好把握。”
他盯著前方,吸了口煙,夜風吹透白霧的時候微微眯眼。
“都是女人,有什麼不一樣。”
白若黎生氣:“你真是油鹽不進!難怪跟霍宴憬是兄弟,對待感情連低頭都不會,還談什麼戀愛!你們就活該單身一輩子!”
聽著她的火氣又上來了,陸晝隨口安撫了兩句,她才作罷。
車廂安靜之後,男人有些走神,這時,後麵傳來一聲驚喜的疑問:
“哎,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牌子的糖?”
白若黎笑得眼尾彎彎,“我收回剛才的話,你也懂體貼女孩子。”
陸晝從後視鏡裡看著她。
“不是給你的。”
她拆包裝的手一頓,從後側方看著他冷厲分明的輪廓,削薄的唇抿著煙蒂,雅痞得好像剛才那話不是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