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遠遠睨過來,再冷臉也有詢問的意味。
薑慕星的雙唇一動:
“我要錢,越多越好的那種。”
......
她走了不久,嚴雪和林姨都來了,前者緊張兮兮地問她發生了什麼事,薑慕星回她:“她讓我彆擋著她兒子當舔狗。”
嚴雪呆住,要不是看她那麼平靜,她會以為她是在開玩笑。
嚴雪一直陪她到晚上,林姨送了飯菜,兩人有說有笑地吃完。
薑慕星狀態好了很多,陸晝來的時候,她正笑著。
淺淺的彎弧暈在嘴角周圍,臉頰的一抹粉和緋色的唇,長發柔順地披散在肩上,整個人氤氳在暖黃的光暈中。
溫柔,又不真實。
嚴雪先注意到他,一反常態地陰陽怪氣:““喲,陸少爺來啦,是在誰哪兒耽誤到現在,慕星都準備休息了。”
陸晝睇了她一眼,沒搭腔。
嚴雪更不滿意了。
虧她之前因為他救過她的事情對他改觀,因為他對慕星的關心,讓她以為他是有真心的,私下還總跟他說著怎麼改變慕星的狀況。
現在看來,就是一個為了初戀,禍害跟了自己這麼久女人的死渣男!
陸晝沒在意她的變化,問床上的人:“吃過飯了?”
“不然呢,等您這個時間點來,神仙都得餓死。”
嚴雪差點翻了個白眼,他三個小時前給慕星打過電話,結果現在都十點了才說吃飯。
陸晝不悅地看過來,話是對著另一個人說的:“薑慕星,你啞巴了?”
被點名的人有了點反應:“我們等到八點,你沒來,就先吃了。”
他抿了抿薄唇,已經有了明顯的不高興。
薑慕星跟嚴雪說了兩句時間不早了,嚴雪明白她的意思,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走得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