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晝麵無表情,彎腰把她抱起,往外走。
把人放在餐桌前,薑慕星有點惱怒,他神色如常。
“白若黎九點會過來。”
“......”
“把你自己收拾好點,留點力氣。”
她的心情像絲線纏繞緊了,說不出彆的話來。
兩人心思各異地吃著早餐,陸晝吃完,用紙巾擦過唇角。
“你適可而止。”
他離開餐桌。
薑慕星還在愣神,回想他的意思,已經沒胃口繼續往下吃。
陸晝出門,助理就等在邊上,拿著行程彙報。
“讓人把周圍看著點,尤其是那些娛樂媒體,彆讓他們拍到什麼。”
“是。”
他靠著轎廂,不自覺地揉了揉右手小臂,眉間隱約折起。
助理一頓,“您的手又疼了?要不要去醫院,上次醫生就說您應該繼續接受治療,要是幾次三番地折騰,手很難痊愈。”
陸晝微微出神,像沒聽見。
助理看得出,他又跟薑小姐鬨彆扭了。
說實話,他很難猜到自己老板的心思。
說他喜歡薑慕星,卻又讓她當情人、不給人家正式身份;
說他不喜歡薑慕星,這車禍發生時,他寧願打死方向盤,自己也經曆一場車禍,撞得右手骨折,也不願意傷到她。
陸晝上車去公司,想著想著,又說:“把上午的行政會議推掉。”
助理:“......”
生活不易,他得歎氣。
“是。”
樓上,薑慕星從陸晝走後就莫名焦灼,眼看著時間快到了,經過林姨的提醒,她才回房間換了身衣服,簡單洗漱完畢。
門鈴響起,林姨去開門。
白若黎的神情躊躇不定,牽強笑起來,像一朵嬌滴滴的白色山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