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晝到時,徐若人都快關瘋了。
沒人知道她這一天是怎麼過來的,擔驚受怕自己會被弄死,想聯係陸正廷求救,手機又被收走了。
她被放出來,掃見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男人,戰戰兢兢叫了一聲“阿晝”。
陸晝叼出一支煙,點燃,把打火機和煙盒往桌上一丟。
“說吧。”
“我都說過了呀!我是聽慕星說你和白家那個走得近,她擔心你會跟她在一起,就和我想了這個辦法。”
陸晝冷睨過來,她躲著視線。
“我們就是想拍點照片,不是真要對白小姐做什麼。”
煙霧繚繞間,他問話時讓人有種好說話的錯覺。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們隻是想拍幾張照片?”
“我當時就是這麼跟人說的呀,隻是還沒拍你就來了!”
對著他的眼神,徐若驚覺自己差點露餡,挑了話頭開始找補。
“慕星的本意隻是想讓白若黎離你遠一點,她都是為了跟你在一起,你體諒一下吧。”
陸晝像聽到什麼荒唐事,嗤笑道:“為了我?”
“當然是為了你,她喜歡你,自然想一輩子跟你在一起。”
她表現出為難。
“我也沒辦法,雖然她對我態度不好,但我總歸是她媽,她開了口,我當然要儘力幫她。”
沙發上,他的手搭著靠背,指間的煙灼燒飄散,神態神秘莫測。
徐若拿不準他信沒信,大聲說:“慕星是真的喜歡你,要不然以她那個冷情的樣子,怎麼可能那麼聽話地跟你這麼久?”
陸晝低頭,牙齒咬住煙蒂,往裡吸了一口,過肺後,徐徐吐出。
靜謐的大廳裡,他的聲音穿透耳膜,直擊人心。
“說話是一門藝術,不是隨口編兩句就行。”
婦人慌了要開口。
“彆說什麼為了她。”
他的目光森涼如刀,跟已經架上她的脖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