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筷子似的長腿挪過來,硬生生擋住去路。
陸晝麵無表情問:“去哪兒了。”
她舔了舔開裂的唇角,刺痛讓她清醒。
“你不是知道嗎。”
他氣得發笑,牙齒磨得像要咬人。
“你膽子越來越肥了,我不是叫你在家好好待著,你去醫院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想找她說明我是無辜的。”
薑慕星表情寡淡,透出比這冬日還冷的疏離。
“你放心,我不會動她的,用不著你上趕著回來警告我。”
她轉頭又要走,陸晝拽過她,直接將人摁在一邊的護欄上。
他掐著她的腰,像是忍無可忍:
“薑慕星,我最近怎麼你了,你嘴裡吐不出好話是不是,非要跟我對著乾?”
她上半身往下傾,眼裡除了一點驚駭,冷靜後沒有任何動容。
“為了她來指責我是凶手的,不是你嗎。”
陸晝咬牙切齒:“你搞清楚點,那樣的情況擺著,誰能說整件事跟你沒關係?”
彆說查到是徐若雇傭的那兩個人,就算徐若鬆口說與她無關,憑綁架這事,誰都逃不掉。
她和徐若還是母女關係,他再怎麼幫她撇清,白家還是會把她和徐若綁在一起處置!
他讓她安生,偏偏她倔得要死,他這邊還在布置計劃,她倒直接送上門,還定什麼一周之約!
陸晝急火攻心,刻意忽略掉她唇角的傷,臉龐冷得不像話。
“你現在就跟我走,去給白若黎和她爺爺道歉。”
薑慕星一頓,盯著他沾染戾氣的眉眼。
“麵對喜歡的女人,你果真是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