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彙報了今晚的工作進程,陸晝將安排說完,“沒事就掛了。”
助理叫住他:“陸總,您現在在哪兒?”
“有事就說。”
他小聲道:“我今天給薑小姐打過電話了。”
他本是大著膽子試探,如果陸晝關心,說明兩個人隻是鬨彆扭,如果他不問,他準備的話也就不用往下說了。
等了大概有一分鐘的樣子,他以為沒戲了,對麵傳來一句類似隨意的問話:
“嗯,她說了什麼。”
助理忙著說:“我說要搬走您的東西,薑小姐沒阻止,但感覺她的情緒很不穩定,還說不要房子。”
陸晝又點了一支煙,冷徹的五官被煙霧遮擋住一部分真實。
他似乎笑了。
“哦?她還說了這種話?”
助理一股腦兒地把原話都說給他聽,最後提議:
“薑小姐的媽媽幫不了她,朋友也沒幾個,之後要在榕城生活很難,您如果不打算留她,要不要多給些補償?”
陸晝狠狠吸了一口煙到肺裡,轉了一圈又吐出。
夜色朦朧了他的輪廓,低沉的嗓音便顯得無情:
“買個安心不是不行,再多給她五百萬,你明天跟那套房子的過戶證明一起給她送過去。”
......
助理再來電話的時候,薑慕星正跟嚴雪在廚房忙著。
電話沒人接聽,他發了信息,把東西壓在了桌上便離開。
準備吃飯的時候,薑慕星才看見消息。
“來來來,小心燙,讓一讓!”
把砂鍋放上桌,嚴雪捏了捏耳垂,見她看得認真,探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