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白費功夫了,我沒有軟肋給你捏。”
他臉上掛著幾分漫不經心,語氣沉斂:“是嗎?”
薑慕星抿了唇。
以前每當他這麼反問她時,她以為是隨口一說,但後來才知道他心裡早就打好了算盤。
她不願意深想,拎著東西就要走,被他抬手擋住前路。
修長指骨撐著兩邊的電梯門,男人挺闊的上半身俯下,沉著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尖。
電梯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陸晝盯著她粉粉的耳垂,笑問:“薑慕星,你現在這樣,是想讓我哄你嗎?”
薑慕星耳邊一麻,連忙後退好幾步,手上的東西砸在了電梯裡。
她發出輕嘲:“你這麼容易自作多情,白若黎她知道嗎?”
提到其他人,他眉心微攏。
“我和你的事,跟彆人有什麼關係。”
她冷眼看著他裝傻。
“留著你的哄給白若黎吧,她應該會很喜歡。”
說著,她用力推開他阻攔的手臂,走到門口,拿鑰匙開門。
那邊,男人平靜地說:“阿星,我可以給你時間適應回來,但你彆想著跑,跑不掉的。”
薑慕星擰開門,重重摔上。
陸晝看著地上散落的生活用品,涼意充斥著眼底。
晚上,薑慕星做好晚飯,嚴雪剛剛說她不回來,門鈴就響了。
“有人來了嗎?”電話那頭的人問。
“好像是。”薑慕星停了下,“不用理的。”
“要理的,他是我搬來的救兵!你快去開門!”
薑慕星猶疑要問,電話已經掛斷,她洗了手去門口,一看監控就愣住了。
霍宴憬很有耐心,等到門開,望見戴著藍色圍裙的她,笑彎了眼睛。
“嗨,我來的這個時間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