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雪有些不太自然,“......我沒生你的氣。”
她說出這樣的話,證明氣已經消了大半。
薑慕星放心的同時,有些委屈,“可你飯也不吃,也不理我。”
“我不是氣你,我是氣我自己考慮太少,總自以為是地幫你。”
嚴雪皺眉自責,嘟嘴道:“其實你說得對,感情的事不應該有第三者介入,否則隻會讓事情越來越糟,昨晚是我態度不好,我向你道歉,你彆生氣。”
她拉住薑慕星的手,後者臉上勾起真情的笑。
“好。”
兩人相視一笑,無需多言。
知道她呆坐了一晚上,嚴雪邊罵她邊把她拉回臥室,扯過被子給她罩住。
“我去樓下買早餐,你呆著彆動。”
薑慕星乖乖聽話。
等嚴雪回來,看著她把早餐吃了,也吃了藥。
她奇怪道:“話說昨天霍宴憬和陸晝見麵了,他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剛才在他門口,也沒看見之前守著的那些人了。”
薑慕星捧著水杯,“是嗎?”
“難不成他已經走了?”
她愣了愣,搖頭。
誰知道呢。
陸晝那人陰晴不定,他在想什麼、想做什麼,沒人拎得清。
嚴雪叮囑過薑慕星就去工作了,她吃了藥後睡回籠覺。
晚上,霍宴憬來了。
三個人一起吃飯的時候,嚴雪對男人說:“不好意思,之前是我想得不夠周到,你和陸晝是朋友,這樣對你們關係很不友好,所以以後你不用為難自己來幫我們了。”
霍宴憬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遲鈍了片刻,看向薑慕星。
他說:“你們不知道,阿晝他已經回榕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