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憬說了陸晝離開,薑慕星一開始還有點將信將疑,直到這新年內的確沒再出現那人,她終於放下心,像往常一樣活動。
這天,她出去找了工作,回來的時候,看見嚴雪已經坐在沙發上。
“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她接水喝了一口,沒等到回應,薑慕星疑惑地轉頭,看向沙發上的人一臉呆滯。
她心裡咯噔一下,“嚴雪,你怎麼了?”
嚴雪滿臉心如死灰,抬眸間,眼淚要掉下來。
“慕星,他們又纏上來了。”
“什麼意思?”
她在她身邊坐下,嚴雪講起事情的經過:
“我之前把我爸媽和嚴宇的電話拉黑了,但他們好像出獄了,用陌生號碼打給我,我不知道是他們就接了,結果他們又像以前一樣,還說......不管我跑多遠,他們都會找到我。”
她情不自禁地埋在薑慕星脖頸處,眼淚落下。
“他們說要我回去,否則他們就去陸晝公司鬨,去我以前認識的人麵前鬨,直到我肯回頭為止......慕星,我好害怕,他們要是真的來了,我該怎麼辦?”
薑慕星攬著她的肩膀,抿唇。
“我們走之前,你身邊有人知道我們來了遼城嗎?”
“我沒跟其他人說過。”
薑慕星將人抱緊,安慰道:“沒關係的,你彆怕,世界這麼大,沒人告訴他們,他們就不可能找到我們的住址。”
嚴雪情緒好了些,她做了飯,兩人吃過之後,她讓嚴雪早點回臥室休息。
嚴雪睡前,叫住她說:“慕星,你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謝謝你。”
薑慕星握著門把,心裡有些怪異,但瞧著她躺下睡覺,似乎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她心想是家庭帶給她的陰影太大,她輕聲:“彆胡思亂想,晚安。”
薑慕星真的沒多想。
然而,第二天早上起來,卻發現嚴雪連同她之前帶來的行李箱一同消失,桌上隻留下她寫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