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發生點什麼,他總說是她主動,可她當初要是有彆的選擇也絕不會求他!
大概是她冷靜了些,他扣著她的力氣沒那麼大了。
陸晝一寸寸描摹過她的臉頰,從喉嚨深處溢出一句:“我讓你在榕城呆夠一個月,這才幾天,你就把他叫回來是什麼意思。”
薑慕星反口就想說“關你屁事”,他好像知道她要說什麼,不冷不熱地說:
“這是我的地方,今天我不來,你是不是就跟他偷情成功了?”
她思維一滯,怒意再次翻湧。
“我跟誰來往是我的自由,你是我的誰,管得了我的事?何況,我什麼時候答應過要在榕城呆一個月?”
喲。
剛剛還說他輸了,現在翻臉又挺快。
陸晝臉上有幾分興味,很快又不高興地說:“我提醒過你很多次,彆跟霍宴憬接觸。”
她偏開臉,沒理他的意思。
“薑慕星,我跟你說認真的。”
“把你的管教送給白若黎,她一定很喜歡。”
陸晝冷了臉,掐著她的力氣收緊,疼得她臉色都白了,她愣是不吭聲。
他一下鬆開,後退兩步,扯著唇笑。
“你不開心,我這次不跟你計較。”
薑慕星大步退到安全的地方,防備地拿起煙灰缸。
陸晝知道,隻要他一有動靜,她一定會把那玩意兒招呼到他臉上。
“但再有一次,我不介意讓人天天看著你。”
她咬牙切齒:“瘋子!”
他冷淡收回目光,拉開門要走,又停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