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不是覺得徐若鬨得很及時?你從她手裡救下我,我就應該感恩戴德,你提任何要求,我都會聽話照做?”
陸晝眸光一定。
薑慕星冷瞥著他。
“可惜你想錯了,我不會謝你,明天出院後,我就會準備離開榕城。”
他表情冷下。
“你這是利用完我,就翻臉不認人?”
“彆說什麼利不利用,我從來沒讓你找嚴雪,人是你要帶回來給我的,另外,我也沒求你救我。”
她掌心生出一層汗,十指扣緊。
麵前的男人對她有著天然的威懾力,她因為過去兩年的壓抑,對他的害怕滲到骨子裡,此刻要用儘力氣才能勉強克製。
陸晝望著她沒什麼波動的側臉,隻想到四個字——
狼心狗肺。
他這幾天給她時間,儘量耐心對她,她想來想去就這德性?
陰霾從男人眼底掠過,絲絲縷縷牽扯著某根神經,緊繃得發疼,抬手的時候,她突然緊張到極點,大叫道:
“彆想用那些卑鄙的手段來威脅我,我這次不會答應任何要求,你說什麼都沒用!”
陸晝凝著她因激動而漲紅的臉,長卷的眼睫如顫抖的蝶翼,雙眸飄動,卻又好像什麼也動容不了她。
這麼想走麼?
他忽而一笑。
“那隻戒指呢。”
薑慕星做好他發火的準備,結果他沒來由的一問,她懵了一瞬。
“不知道,丟了。”
“去找回來。”
陸晝將她丟在沙發上,撈起風衣外套。
“會有你用得上的時候。”
薑慕星矢口要否定,他將食指豎在唇前,黑眸裡意味濃重。
“下次記得帶上。”
關門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