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慕星態度很強硬,也很冷漠。
“演戲不要演得自己都以為是真的了,你們以前怎麼對她的,需要我提醒嗎?要是真心疼她,你們就該老實跟警察交代清楚。”
嚴母雙手抱臂,一副鼻孔朝天的刁鑽刻薄樣兒。
“你少在這裡裝理中客!警察都說了她是自殺,你還死咬住不放,真有本事,就拿出證據來說她是被逼的啊!”
她繃著臉,“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婦人一頓,她身邊的男人按住她,隨後一致對著薑慕星。
“你跟嚴雪關係再好,也沒資格對我們指手畫腳,你趕緊走,以後都彆再來了!”
嚴父很凶地拽過她的手,往走廊那頭推。
她後退了幾步,被人扶穩。
薑慕星回頭,是陸晝的助理,他身後跟著保鏢,隻是一個示意,兩個大漢上去架住了嚴家父母。
他們氣得跳腳!
“你們是誰?這是醫院,你們想乾什麼!”
“你們憑什麼抓人,放開我!”
助理理都不理,直接讓人把他們帶下去了。
“您放心,之後他們不會出現在醫院打擾您和嚴小姐。”
她沒說話,往回看了一眼,沒看見彆的人,倒是林姨拎著兩個保溫桶過來,滿臉心疼。
“小姐,您彆太傷心,嚴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薑慕星跟林姨關係一向不錯,眼下看見她,就像看見關愛自己的長輩,乾澀的眼眶微微泛熱。
“林姨,謝謝你。”
林姨拉著她坐下,擰開保溫桶。
“您都瘦了,肯定早餐也沒吃吧?千萬彆把身體熬壞了,來,趁熱先吃一點。”
她接過熱氣騰騰的骨湯,用勺子嘗了一口,“很好喝。”
“好喝就多喝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