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條船上的人,不找她找誰?”男人冷笑,表情陰險。
“她要是不幫我們,我們就去警局翻供,大不了都彆好過!”
......
另一家私人醫院。
薑慕星站在安靜的病床前,撫過散在女人的額頭。
“嚴雪,事情進展得還算順利,他們都逃不了,你好好休息,什麼時候睡好了再醒也行。”
陸晝找來的專家已經做了診斷,嚴雪成了植物人,有蘇醒的概率,但機會渺茫。
薑慕星不想太過悲傷,她相信嚴雪不會就這麼躺一輩子。
她要做的事,就是幫她報仇。
從病房出來,陸晝助理等在一邊,上來彙報:“嚴小姐的爸媽已經離開醫院了,走之前打過電話給白小姐,我們的人正跟著。”
她問:“可以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嗎?”
“白小姐很警惕,大概率不會選在人多的地方,我會讓下麵的人儘力。”
薑慕星點頭。
“謝謝你。”
助理受寵若驚地搖頭,“我都是按照陸總的要求做事,薑小姐要謝,不如謝陸總。”
她沉默。
助理看她一眼,“薑小姐,其實陸總心裡很在意您,他嘴上說得不好聽,但很多事都在為您著想。”
薑慕星平靜道:“你是在開玩笑,還是逗我開心?”
這是毫無信任可言啊。
助理在心裡歎氣,怪陸晝不長嘴的同時,說道:“陸總是太喜歡您才這麼固執,方式或許不對,可我跟了他這麼幾年,在您之前,我從沒見過他這麼執著地留下什麼。”
“......”
“他對您的壞,我們都看見了,但他對您的好,我們知道,您卻不知道。”
薑慕星感覺自己在聽天方夜譚,怎麼他嘴裡的陸晝,跟她看到的還能不是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