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憬被逼得難受,急促中的語氣中帶著刺:
“他不一定能給你想要的結果,不要忘了他和我麵對白家都是一樣的,你真的確定他會為了你把若黎送去監獄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他不會?”
他驚詫於她的態度,拳頭捏得指腹泛白。
見他沒話說,薑慕星冷淡告彆:“我先上去了。”
身後的目光緊追不舍,直到電梯門關閉。
薑慕星卸下一口氣,她對霍宴憬有感激,但這次,她算看清楚了。
溫和圓滑如他,顧及和考慮太多,才能磨煉出這種性子;
反而像陸晝這樣不管不顧、偏執發瘋的勁兒,才是她現在需要的。
薑慕星陪了嚴雪一下午,中途接到助理電話,說起嚴家父母的動向,她眼神清冷明銳。
他們安靜得出奇,說明白若黎、或者說白家給了他們足夠的保障,否則早就跳腳了。
所以症結還是在白若黎身上。
薑慕星在醫院待到很晚,因為陸晝說要來接她。
可等到快八點,人都沒來。
她的胃隱約發疼,想了想後,回了流星苑。
“林姨,他回來了嗎?”
林姨正在訓兩個傭人,聞言,回答:“沒有,少爺不是說要跟您出去吃嗎?”
薑慕星沉默了。
林姨多問了一句:“您吃飯了嗎?”
她看了下手機,沒有未接來電。
“幫我煮點吃的,隨便都行。”
“是。”
......
另一邊,陸氏大廈燈火通明。
處理完文件的人坐在沙發上,挺久沒動過。
助理進來,小聲提醒:“總裁,已經九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