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罪行明了,沒有一個人能逃脫。
得知所有的時候,薑慕星去了醫院,陪嚴雪呆了一天。
所有事,都有了結果。
隻是嚴雪還是沒醒。
一旁,林姨提醒走神的她:“小姐,車已經到樓下了。”
薑慕星點頭,任由化妝師給她補上口紅,提起裙擺往樓下走。
助理等在車旁,她向他點了下頭,車門拉開,陸晝坐在裡邊兒,聞聲移來視線。
她明顯感覺到他目光下沉。
“發什麼呆,上來。”
她勾了下裙擺,上了車。
車廂裡靜默無聲。
薑慕星思來想去,看著注視平板的男人,“謝謝。”
陸晝指尖一觸。
“謝我什麼。”
“關於嚴雪的所有事。”
他回眸,笑意彌漫時,意味漸濃。
“不是已經謝過了?”
她眼睫微顫,“之前是之前,我知道你為這事花了不少心思,現在所有事都結束了,我說句謝謝也應該。”
“誰告訴你結束了?”
薑慕星一下凝了細眉,打量他時,發現他並不是在開玩笑。
她問:“她被抓了都不算結束,怎樣才算?”
陸晝黑眸幽深,不緊不慢地說:“庭審沒結束,白家請的是業內最知名的律師,他很可能幫白若黎擺脫罪名。”
薑慕星一滯。
“就算他發揮差點,白若黎頂多就在裡麵呆幾天,走個過場,除了名聲受點影響,她出來還跟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