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把她的手放進臂彎,帶著她進了電梯。
偌大的宴會,人來人往。
身著華服的人端著酒杯來來去去,時不時恭維兩句,薑慕星從來不覺得這種場合有意思,但奇怪的是陸晝今晚偏要拉著她。
轉了一圈,薑慕星腳腕有點疼,她本來就很少穿高跟,今天腿上的至少八厘米。
“腿疼?”
身邊人還在寒暄,抽空在她耳邊問了一句。
“嗯,有點。”
“忍著。”
“......”
薑慕星不明白,有時候他看起來很有心,有時候又顯得薄情。
正常人不應該讓她找個地方休息,或者讓她走也行啊。
陸晝注意著她的小表情,對著她的耳朵吐露呼吸:
“誰讓你要穿這種自以為漂亮的鞋子,疼也是活該。”
她噎著怒氣,深呼吸。
“你行。”
他適時攬住她的腰,儘顯專屬欲。
“快了,再忍忍。”
說完這話,有個穿著灰色暗紋西服的男人走近,他看著四十來歲,身材精瘦,雖然笑著,但雙眼很銳利。
陸晝笑著搭腔:“周局。”
就這一聲,薑慕星就感覺到異常。
陸晝這人什麼脾氣,能讓他主動打招呼的,絕不會是普通人。
男人注意過來,笑容和藹,“陸總,好巧,剛和他們說起你,這就遇見了。”
“前兩次跟您見麵,可惜都聊得不儘興。”
“今晚的時間充足,陸總想說什麼,可以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