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看他穿著,知道他是霍宴憬輕點的保鏢,沒說二話就遞給了對方。
男人寬肩勁腰,長腿肌肉均勻,一步步往上,步伐不緊不慢。
房間裡,薑慕星滿心的怒氣。
他用嚴雪威脅她,對她的看管也更嚴密,陸晝來了又該怎麼辦?
他就算真的來找她,兩個人除非插上翅膀,否則怎麼離開?
不行,她再這麼坐以待斃就隻能一直這麼被動下去。
薑慕星起身,打量過房間的每個角落,包括二樓到一樓的高度。
“噔噔——”
她扒在陽台邊,當沒聽見。
門走響了。
她咬牙回去,嘩地拉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蒙麵的男人,除了耳朵在外,墨鏡和口罩之間留有一抹冷白,基本上什麼都看不見。
“吃飯。”
薑慕星看著他手裡的托盤,氣不打一處來。
霍宴憬專製就算了,連個保鏢都要欺負她?
“告訴他,他要想一直這麼對我,我寧願餓死!”
她用力摔上門,那人的手卻一下撐住門板,腕上布料隨著動作往上,倏地露出一截冷白的腕骨。
薑慕星怔了下,立刻冷臉。
“怎麼,我不吃,你們還要強迫我張嘴是嗎?”
男人隔著墨鏡,視線跟探照燈似的,將她從臉到腳看過一遍,那樣微妙的眼神,讓她突地感到有些熟悉。
但她沒往彆處想,又一次去關門,奈何人雷打不動。
薑慕星咬牙:“你有病啊,讓開!”
男人嘖了一聲,遮在口罩下的薄唇動了動。
“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