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啞聲。
果然是她自作多情了嗎?
他來可以有很多理由,可能是出差,順便來看看她,怎麼她就以為他是專門為她來的?
一點苦澀倒流,薑慕星閉了閉眼,壓下那股子澀意,平複心情。
陸晝靜靜抽完一支煙,身體的熱度勉強冷卻,慢吞吞回答:
“嚴雪沒事,醫院那邊有人守著,霍宴憬帶不走她。”
“庭審暫停了,這兩天剛繼續。”
他停了下,眼神稀鬆懶散。
“你沒看到新聞?”
她深呼吸,“他不準我用任何電子設備。”
陸晝黑眸一涼,薄唇弦動:“白若黎的罪行已經坐實了,明天就會下判決書。”
薑慕星意外,“是你,做的嗎?”
他不置可否。
那一刻,她的心情複雜至極,想到嚴雪,想到所有事,竟有種笑著哭的衝動。
太好了,她終於得到應有的懲罰......
嚴雪,你看到了嗎?
害你的人一個都得跑掉!
“彆高興得太早。”
陸晝一盆冷水潑下來,她堪堪眼角濕潤,茫然地抬眸。
他走過來,攜著剛沾上的冷意和煙味。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跨出這個房間都有人跟著,薑慕星,你說說該怎麼辦?”
她皺了下眉,脫口而出:“我有辦法,你也看不上,而且不是有你在嗎?”
“這麼相信我。”
陸晝勾了唇,卻故意往她這邊壓下,噴灑的熱度灼燒她的鼻尖。
“可是薑慕星,我是一個人來的,這兒裡裡外外的保鏢加打手有幾十個,我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