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誠叫嚷著:“晝哥,你以前可大氣了,怎麼現在還有門禁了?要我說,女人就是累贅,可著一個就是難哄又遭罪!”
薑慕星輕輕看過去一眼,他沒躲,笑得沒臉沒皮。
她跟邊上的人說:“你再坐會兒吧,我先回去了。”
她一起身,被拽住手。
回頭看著沙發上的人,陸晝懶洋洋的,手裡晃著酒杯,唇角揚著弧度,冷飄飄地開了口:
“我跟你們不一樣,這快結婚了,老婆說的話,不能不聽。”
此話一出,鴉雀無聲。
半晌,有人結巴著問:“結......結婚?您跟她?”
陸晝挑挑眉,不置可否。
“你們都知道,我老婆脾氣好,不過我跟她比不了。”
他黑眸冷澈,聲調還是飄忽的,但任誰都知道他有多認真。
“往後說話注意點,誰再跟今兒這麼不著調兒,往後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眾人麵色各異,尤其是阿誠,那臉色堪比畫板兒似的。
陸晝將杯裡的酒一飲而儘,起身,摟住薑慕星的肩膀,笑容邪肆。
“走,回家。”
“......”
薑慕星懵懵的,聞聲,趁勢扶住他的腰,往外走。
她看不見背後的動靜,也知道陸晝的話相當於在水裡丟下一個炸彈,接下來,隻怕那些話會傳遍整個圈子。
陸晝喝了不少,助理來接的時候,兩人費了點力才把他弄上車。
助理看了一眼,很熟練地說:“您等會兒回去,讓廚房準備點解酒藥,順便幫陸總洗個澡,換身衣服,他睡覺會好睡一點。”
薑慕星抬眸看來,他趕緊解釋:“您彆誤會!之前陸總跟周局應酬那段時間,他保持了這樣的習慣,要不然第二天工作會難受,我就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