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慕星喘著呼吸,揪住領口。
“你不走就等著坐牢!”
她徑直往外衝,手又被他拽住,往沙發上丟過去。
“陸晝,你——”
“檢查一下,你心虛什麼?”
他摁住她的身子,大掌扒拉她的衣服,沒帶任何欲色,像是單純想看看罷了。
薑慕星懵了一下,抬手又是一耳光!
“你果然一點都沒變,以前不懂什麼叫尊重,現在也是,隨隨便便就能把人的尊嚴踩在腳下!”
陸晝一僵。
她躺在沙發上沒動,衣領敞開,白皙鎖骨和肩頸露出,眼裡浮動隱隱綽綽的恨意。
“不是喜歡強迫這種惡趣味麼?怎麼不繼續了?”
“......”
他呼吸起伏,臉龐漲著麻痹的疼痛,無暇顧及,視線牢牢定在她外露的皮膚上——
除了她剛剛掙紮造成的一點紅痕,其他什麼都沒有。
薑慕星狠狠盯著他,“還不滾,想等我報警?”
陸晝一言不發,單膝跪在沙發上,慢慢起身,後退。
她整理衣服起身,諷刺道:
“我倒是忘了,這榕城,有誰敢得罪陸家的陸總呢?彆說強迫人,就是做了給人下毒下藥這種肮臟齷齪的事情,你也坐不了牢。”
他剛抬手去捏鼻梁骨,動作頓住。
“你說什麼。”
還在裝。
薑慕星眼裡暈著毫不掩飾的厭色。
“陸晝,我不想知道你在抽什麼瘋,但無論是我身邊的朋友,還是我男朋友,你都沒有立場對他們做任何事。”
陸晝眸色深沉,他想起助理下午說過裴硯去醫院是因為被下了藥。
隻是,他出事,她就懷疑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