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人影攢動。
恭維客套話說不儘。
薑慕星作為白家的一員,避免不了喝酒,即使她已經儘量不喝,到宴會散場時還是喝得有些頭暈腦脹。
“你醉成這樣,就不要回酒店那邊了,今晚就和小鈴鐺住下吧。”白婧有些擔心道。
但她怎麼願意和那個惡心她一整晚的女人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呢?
“不用,我回去。”
“你這樣怎麼帶小鈴鐺?”白婧拿她沒辦法,皺眉說:“她都睡下了,就把她留在這兒吧。”
有她照顧,總比一個醉酒的照顧來得好。
薑慕星也的確沒了彆的心情,答應下來。
“你回去好好休息,彆又熬夜,照顧好自己,有事明天再說。”
白婧送她到門口,她上了車,閉著眼就眯了過去。
再醒來是司機的提醒,薑慕星懵著,問:“到了嗎?”
她看向窗外,一片漆黑,車燈鋥亮。
突然,旁邊的車門被拉開,她的手臂被拽住。
漆黑中,她看清對方的臉。
“陸晝?你乾什麼!”
女人冷臉,陸晝二話沒說,將她抱起,往另一輛車走去。
眼看要被塞進車裡,薑慕星發難:“你不要臉的?敢動我一下試試,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兩人擠進車內。
她的雙膝觸碰後座軟墊,男人的胸膛與她的後背緊密相貼。
他沒有任何征兆,一口咬在她裸露的後頸上!
“嘶——”
薑慕星疼得渾身顫栗,他的手圈上來,穩當又熱烈,語調含糊冷謔:
“報吧,最好把你那些男人都叫過來,讓他們看看你是怎麼被我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