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甩開他的手,往房間裡走去。
陸晝看著火氣騰騰的女人,眸色深幽。
“她經常跟其他人一起欺負你?”
薑慕星點了支煙,指尖輕微抖動,煩躁疏散了些。
“欺負算不上。”
她其實很能理解Lisa,她在舞團的時間比她長好幾年,一直當成首席接班人培養,結果被她這橫空出世的人贏了首席,再加上是外籍身份,Lisa看不慣她實屬正常。
所以這兩年,她在舞團疏於培養和維護關係,大家表麵平和就可以,不要把不滿攤到明麵上來。
陸晝聽她雲淡風輕的腔調,沉沉道:“看不慣就出手,該怎麼回擊就怎麼回擊,你還怕誰不成?”
她輕飄飄看了他一眼。
“你不懂。”
他不知道她走到今天的位置花了多少時間和精力,更不知道那四年她是怎麼過的,尤其是在她生完小鈴鐺之後,那每一個泡在舞蹈室的日日夜夜都疲憊不堪,痛苦至極。
她無數次想放棄,都是把牙關咬出血才堅持下來。
今天的榮光,是她的血和淚彙聚而成,她不可能因為旁人的一點小吵小鬨就衝動去毀了它。
她沉思的片刻,遙望向窗外嫋嫋景色。
殊不知這樣充滿故事感的她也落在男人眼中,那份沉練和從容,夾著一絲千帆過儘的滄桑,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陸晝眉色幽靜,薄唇微張,地上的手機響起。
薑慕星看了一眼。
“你有電話。”
他邁著光腳過去,彎腰拾起,大半截腿露出,飽滿緊致的胸膛隨著動作顯露,因為可見肌理漂亮的腹肌。
陸晝接通電話。
“什麼事。”
“......”
那邊說了什麼,他眉心皺了皺。
薑慕星沒看他,自顧自地抽著煙,等人掛了電話,半天沒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