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堂沉肅著神情,“慕星,我對你這個朋友是有歉意的,當初的事過了那麼久,是我們白家欠她一句道歉,知道她醒了,我才帶著這丫頭過來的。”
薑慕星深吸了一口氣。
“您的心意我尚且信一點,但有的人一出現,我就能看清她的不情願。”
“......”
“彆說她不是真心實意想要來道歉,就算她真的痛哭流涕認錯,今天這個門,她也不配進。”
白若黎本就窩著一股火氣,現在立馬昂起下巴。
“你以為是我願意來的?要不是爺爺強迫我,我根本就不屑走這一趟!”
“不屑就趕緊滾,彆臟了這地方。”
她臉色變得難看,一雙眼死死凝著麵若冰霜的女人。
“薑慕星,你說話客氣一點!我對你好聲好氣是因為你流著我們白家人的血,要不是因為白家,你能爬到今天的位置嗎?”
白景堂:“若黎,彆再說了!”
白若黎不屑一顧,冷笑著湊到她麵前。
“你口口聲聲說我借了白家的光,難道你這幾年沒吸白家的血嗎?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就是典型的又當又立!”
薑慕星眼裡鋪著冷淩,雙手已經蠢蠢欲動。
她的理智告訴她,白婧和白家的關係剛修複不久,病房裡也還有嚴雪在聽著,她不該在這兒動手。
可對方見她半天不說話,得寸進尺地羞辱:
“你朋友沒醒之前,你還在我家外公長、舅舅短的,那時候怎麼不記得你還有這個朋友?現在她醒了你就裝好人,又要念著讓我付出代價,嗬......你可不可笑?”
話音落下,薑慕星折身進可病房。
白若黎以為自己贏了,臉上全是得意忘形的笑容。
白景堂氣憤,“我讓你是來道歉的,誰讓你說那些話的!”
“爺爺,你講點道理,明明是她先罵我的!”
兩人爭執間,病房門再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