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辦公室出來,人還在恍惚。
要說陸晝,他這幾天很安分,連電話都沒打......難道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還是說另有其人?
薑慕星倏地想到那天在酒吧,她拿起手機,那邊接通便是洋洋得意:
“舍得給我打電話,是已經受到教訓了?”
果不其然!
薑慕星冷道:“白若黎,你看不慣我可以光明正大地來,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就有這麼見不得人嗎?”
那頭突然炸了。
“你好意思說我手段臟?要不是你跟爺爺打小報告,他至於罰我在祠堂跪一夜,還不準我出門嗎?”
薑慕星皺眉,“你胡說什麼?”
“你少給我裝糊塗,不是你把那些照片給爺爺的,還能有誰?”
這是非要把帽子扣到她頭上了。
薑慕星索性說:“不想彆人知道你私下的德性,你有本事就彆做,做了就彆怕被人戳穿。”
她冷冷笑了,話裡全是惡毒和怨念。
“所以你承認是你乾的了?既然你在背後下手,那就彆怪我回擊,帶著你那半死不活的朋友去找下家吧,小心彆在路上出什麼意外,小心雙雙沒命!”
通話結束。
薑慕星心裡堵得快喘不上氣。
她本來是想等嚴雪好些了再談以前那些恩怨,偏偏這人要找麻煩,看來她是必須出手,早點把賬都算清楚才好。
她轉頭聯係了另一家醫院,然後給嚴雪辦理轉院過去。
處理好這些,薑慕星冷靜不少,準備去白家問問情況。
好巧不巧,她接到一通電話。
備注讓她整個就是一愣,手機頓時猶如燙手山芋一般。
她刻意避開嚴雪,走到角落,咬唇,呼吸,接起。
“什麼事。”她輕聲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