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談生意的語調,冷硬而重利:“憑你不想讓孩子父親知道她跟他有關。”
薑慕星眼神一冷,她的軟肋隻有小鈴鐺,他知道。
可兩人之間一直很平衡,直到今天,還是被打破了。
她抿唇。
“你想加什麼?”
薄情毫無溫度地告知:“把你自己的事處理好,那個瘋子也好,孩子父親也好,在我沒提出終止合作之前,你最好安分守己,另外,這次的事情,下不為例。”
薑慕星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一點也不生氣。
那個女人跟薄情肯定有很深的關係,很可能是初戀白月光一類的。
看他那眼巴巴的樣子,到時候要“離婚”也是他更急。
等主動權回到她手裡,還不是她想如何就如何?
薑慕星什麼也沒想,倒頭就睡。
到了周五,她跟嚴雪打了招呼,收拾東西去機場。
她坐的普通艙,因為訂得有點匆忙。
登上登記,戴上眼罩,眯了幾分鐘。
程序員走了過來。
“抱歉,小姐,您這個位置的座椅被上一個乘客弄得出了點問題,我們這邊免費幫您升級一下艙位,請您換一下位置可以嗎?”
薑慕星有些迷糊地拉下眼罩,不疑有他地回了個“好”。
程序員帶她往前走,一直到頭等艙的位置。
她覺得驚奇,但看對方真誠的笑容,也沒說什麼。
坐下,再次拉上眼罩,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薑慕星有些渴,摘了眼罩要喝水,模糊的視線轉移向右邊,首先觸及到一隻指骨乾淨的手——
那隻手膚色冷白,手背泛著暈青,修長又分明,捏著雜誌的姿勢尤其好看。
網上,是棱角深刻的俊龐。
陸晝瞥開一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