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的手搭在車窗上,眼神沉邃,“注意安全。”
兩人分彆。
一個開車向前,一個走進機場大門。
八小時的旅程開始,結束。
榕城是淩晨時刻,走出機場,外麵寥寥無人。
薑慕星挺困,在手機上打了個車,去了酒店。
她剛走不久,陸晝便從特彆通道走出,長腿一邁大步。
助理遠遠瞧見,開著車過來,興衝衝喊了一句:“陸總,您回來了,薑小姐剛走!”
陸晝低著眼皮,往黢黑的方向看去,已經不見女人的蹤影。
保鏢開門,他低身,上車。
車緩緩前行,助理彙報了一係列近期的工作,後座上的人神色懨懨。
他問:“陸總,您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陸晝捏了捏眉間,閉著眼問:“我讓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
助理驟然一僵,“消息是有的,但您確定要看嗎?”
他眉眼深黝。
“拿來。”
助理猶豫為難,但老板已經發話,他隻能從側邊把文件袋遞過去。
眼看著男人拆開纏繞的細繩,他嚴肅中帶著幾分同情:
“您說的那個叫小鈴鐺的孩子,姓薄,名璟瑜,年齡三歲,之前沒查到她和薑小姐的關係是因為她在薄家的戶口上。”
他越說,越於心不忍。
然而陸晝麵色緊繃,殺過來的一眼帶著戾氣。
頭頂的冷光打下來,落在他冷白的臉皮上,恍惚如同受傷和脆弱,眼角耷拉下去的弧度,遮蓋住原有的底色。
“還有呢?”
“......您拿的薑小姐和孩子頭發做的鑒定,結果也已經有了,薄璟瑜她,的確是薑小姐的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