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隨口一說,妹妹應該不會生氣吧?”
薑慕星擦過紅唇,淡淡反擊:
“我也聽到過你私下玩得花,還有說你碰些不乾淨的東西和人,不過謠言止於智者,我是不會信那些離譜的話的。”
白若黎臉色唰得一白,死死盯著她。
兩人雙雙對視,毫不相讓。
許久,前者擠出一抹笑。
“那些記者亂帶節奏,你不要瞎說,我們家最忌諱沾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白景堂也嚴肅起來。
“我們白家曆來有家訓,什麼都能碰,但賭博不行,會上癮的通通不行。”
他抬起精明睿爍的眼睛,看著在場的三人,發出警告:“你們要是誰敢碰,白家就沒有你們的容身之地。”
薑慕星瞧著那嚇得咬牙的女人,涼涼扯唇。
“知道了。”
......
飯局結束。
薑慕星看著白景堂和白若黎上車離去,身後的薄情淡道:“看來你有一場更急的仗要打。”
她沒吭聲。
他像好心:“需要幫忙麼。”
她連假笑都沒有。
“我能解決,不用你費心了。”
薄情冷眼看她,隨即掃過,突地瞧見側麵走來一人。
陸晝就是來得這麼“巧合”,眼神鎖定在女人身上,黑眸耀耀生光。
薑慕星有些詫異:“你怎麼在這兒?”
“應酬。”
他答得輕鬆,旁若無人地扣住她的手腕,說:“有事找你。”
她剛想拒絕,忽然,她的另一隻手被捏住。
陸晝感受到阻力,回頭一看——
薄情拽著女人,麵龐冷酷生硬,開口含著刺人的涼意:
“這麼晚的時間,陸總當著我的麵,是要把我老婆單獨帶走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