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把人懟得無言以對。
薄情的臉黑得快滴水,那模樣一看就是男女不論,隨時會動手一樣。
嚴雪沒見過她這樣,震驚地張大嘴巴。
這都沒她發揮的餘地啊!
男人不說話,伸手再次來拽她。
薑慕星剛要躲,一旁的手恰好截住了他——
“薄總火氣挺大,是要動手打女人嗎?”
薄情一轉臉,就跟那興致缺缺的男人對上。
薑慕星看著突然出現的陸晝,不禁詫異:他怎麼也在這兒?
陸晝笑意淺淺,“這麼多人看著,不好動手吧?”
薄情看見他,火氣更盛,猛地收回手。
“我跟我老婆聊家務事,陸總做什麼陰魂不散。”
陸晝順勢單手揣進口袋,帶出一方手帕,慢條斯理擦拭指間。
“我見義勇為,畢竟家暴是要被世人譴責的。”
他冷眼,“我看你像癡漢,偏偏覬覦自己得不到的。”
他向來話少,但一出口就惡毒至極。
陸晝則是最喜歡用輕佻的口吻,說出最戳人心窩子的話。
兩人這番對峙,半斤八兩。
誰也沒退讓。
僵局中,嚴雪煩躁地打斷道:“你們了不起,你們清高!出來吃個飯都不讓人安生,惹不起,咱們躲得起!慕星,收拾東西走!”
薑慕星抿唇,去抱小鈴鐺。
薄情冷冷製止:“我看今天誰敢走!”
她保持著彎腰抱孩子的姿態,心態已經到了發飆的邊緣——
旁邊傳來那人獨屬的含笑聲,輕緩到滲人:“禁錮人身自由是犯法。”
薄情在嘴皮子上贏不了他,轉而凝向薑慕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