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體在說“要”,可她卻說出那樣的話。
到底,是她厭惡他,連讓她自己的快樂的事,她都不願意接受了?
陸晝越想越煩躁,走到廚房,從冰箱裡取出一瓶冰水,灌了大半瓶才有所緩解。
是他太心急了。
是該等她態度再緩一些。
這麼想著,他從廚房出來,要再喝水時,目光與另一道沉沉相接。
裴硯不知是什麼時候醒的,此時坐在沙發上,毯子已經疊放好在身邊。
意識到什麼,陸晝斜挑了唇角。
“剛活動過,下來喝水,吵醒你了?”
“......”
他從男人臉上看過,胸口浴袍敞著,一縷縷紅痕淺顯,細看才能看得出,再往下,是他赤著的雙腳。
陸晝像沒注意到,“睡得不舒服?要不進房間睡?”
“不用了。”
裴硯臉上看不出情緒,頂上一束冷光落下,襯得臉色冷白。
“臨時有事,告訴她,我先走了。”
“她睡了。”
他起身,看向淺笑的男人,一言不發地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徑直走向門口。
見此,陸晝衝他揚了揚手中的水。
“路上注意安全。”
回應他的,是關門聲。
早上,薑慕星發覺裴硯不在,問了一聲。
嚴雪大咧咧地說:“我早上起來就沒人了,估計是睡醒就走了吧。”
她看了眼沙發上疊好的毯子,沒說什麼,出了門。
但這一天注定不平靜。
薑慕星還在工作期間,工作人員突然找到她,將網上爆出的消息遞給她看。
這一看,她渾身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