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得大叫:“這姓薄的也太小氣了!你還是他名義上的老婆,他莫名其妙用黃色新聞潑你臟水乾嘛?”
她不知道原因,薑慕星卻是知道的。
但她萬萬沒想到他會做到這一步。
看來,找不到謝蘊和兒子,他真的被逼得快瘋了。
薑慕星不能多說謝蘊的事,隻說:“還不確定是不是他,現在解決問題最要緊。”
嚴雪急得抓耳撓腮,“我不了解這些事兒,這懂公關的又不知道去哪兒了!”
她一怔,“他不在?”
“嗯,上午就出去了,一直沒回來。”
薑慕星剛要說什麼,舞團的電話來了。
“我接個電話。”
她走到一邊,m國和國內有時差,Asia會打來電話,說明事情鬨得挺大。
對方劈裡啪啦問了一大堆,罵了她兩句,最後還是說會以舞團名義發聲明。
“......Winnie,事情鬨到這份上,不是幾份聲明就能讓你脫身的,你告訴我,你有沒有解決辦法?”
薑慕星盯著盆栽裡的綠植,眼神清澈堅韌:“Asia,謝謝你和團長願意相信我,為我發聲,你放心,我有我的辦法。”
通話結束,她立刻給薄情打去電話。
等到嘟聲結束,那邊也沒接。
直到晚上,那人發來一條消息——
「用謝蘊的地址跟我交換」
看到這字句,薑慕星差點被氣笑。
他說的交換什麼,她心裡有數,且不說她不知道謝蘊在哪兒,眼下是他非要逼她,她也顧不上什麼臉麵了。
陸晝回來的時候,玄關門大開著,女人站在台階最高處,指尖煙火閃爍,沁亮她明豔的五官。
他定了住。
“去哪兒了。”她靜靜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