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尋冷漠一笑。
“疼的時候,彆求人。”
說罷,他揚手。
那人推了推針管,確定有液體流出,向著陸晝而來。
手上和腿上都有繩索捆住,加上有人,陸晝根本動彈不得,眼看著那人找準他腕間的血管,將針紮了進去!
“......”
那人退後,放下空針管。
唐尋看著男人,隻見短短一分鐘後,他臉色轉變成漲紅,脖子與手臂的青筋逐漸突出、暴起,雙眼猩紅,隱忍的低吼在胸膛橫衝直撞!
唐尋知道是藥效發作了,整個椅子和按住他的人都被帶動。
幾人嚇了一跳!
陸晝眼神暴戾駭人,磨牙謔謔地瞪著他:“你給我......用了什麼藥?”
“專門給臥底研製的,能讓痛不欲生,但要不了命。”
他聽著,體內灼灼燃燒的痛意從五臟六腑傳來,慢慢滲透到四肢,腦袋也仿佛要炸開。
唐尋看多了這種場麵,並沒覺得多了點暢快還是什麼,點了點桌上的記錄板。
“好好觀察他的情況。”
旁人低頭:“是。”
他轉身向外,陸晝突然叫住他:“唐尋——”
他定住,折身時,眼底淡漠。
“這就忍不住了?”
陸晝雙眼灼著怒與恨,即使疼得快理智儘失,口腔內湧上血腥味,他卻是咬牙切齒地說:“我會殺了你!”
唐尋盯著他。
“我等你。”
......
沒有諾麗搭橋,薑慕星想見陸晝幾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