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做什麼,我又還沒動手!”
唐尋陰冷地望著他,即使認識多年,撒托還是被他這樣嚇住,摸了摸鼻子,揚手帶人走了。
等他一走,男人冷煞的表情不再,對著身後的人說了一句“你們繼續巡查,不用跟來”,便抱起薑慕星,大步流星離開。
......
唐尋抱著人,沒去醫療室,反而是回了房間。
將人放上床,他什麼都沒做,站在床邊看著好像沉睡的女人,眼神詭詭譎莫測。
許久,他坐在床邊,手伸向她的臉,輕微而又纏綿地撫過她的額頭、眼睛、鼻梁......
到了嘴唇,唐尋的眼神有些深,可他沒有做彆的,繼續往下,經過脖子,到鎖骨。
有那麼一刻,他神態中的專橫病態真切,仿佛要將眼前的人牢牢刻進骨子裡。
“疼......好疼......”
女人發出細微的聲音。
他仿若從臆想中醒過來,起身在窗戶下的某個地方摁了兩下,床頭有一塊地方突出。
唐尋從裡麵拿出一支針管,從容地將液體吸入,再回到床前。
他一點也不著急,看著她掙紮在夢裡的臉,問:“要麼?”
女人滿頭是汗,卻像聽見了他的話,似痛苦似急迫地說:“要,我要!給我......”
他臉上揚起滿足和愉悅的弧度,輕聲誘哄:“好,給你。”
唐尋握住她的手腕,將衣袖撩起,找準那根血管,對著就紮了下去——
一分鐘後,女人不再掙紮,又陷入沉睡般,睡顏靜好。
他將用完的東西收好,指腹輕撫過她的臉頰,暗藏占有與瘋狂的眼直勾勾盯著她。
俯身,猶如虔誠的信徒一般,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
她是他的。
以後,永遠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