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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好運到了。
陸晝這兩天的情況逐漸穩定,沒有再頻繁進入搶救室。
薑慕星認為她所做的事情起了作用,便每晚帶著小鈴鐺去他的病房。
她也不做什麼,大多數時候是站在一邊看著小鈴鐺對他說話,她則沉默不語。
這些,助理都看在眼中。
又一次撞見後,他不再躲避,反而為著上次的事向她道歉——
“對不起,薑小姐,上次是我太衝動了,對您口不擇言,說了不該說的話。”
薑慕星頓住,“關心則亂,我理解,我也沒有把你的話放在心上。”
她很大度,可助理越覺得愧疚。
男人往前一步,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明知道不會不在意陸總,您對陸總的擔心並不比我少,我還嘴賤到說出那樣傷人的話,實在是......讓我想起來就覺得愧對您和陸總!”
那麼高大的男人,在外人麵前都能獨當一麵,偏偏在她麵前低下頭顱,身形呈九十度鞠躬。
薑慕星眼神微閃,語氣溫和:“陸晝有你在他身邊這麼久,是他的好運。”
這樣忠心,又真心實意的下屬......哦不對,或許在陸晝看來,情同兄弟。
聞言,助理的雙眼開始發紅。
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病房內,女兒坐在高腳椅上,小嘴動著。
她喃喃道:“這麼多人希望他好,也希望他真的能好起來吧。”
助理抹了把眼角,認真附和:
“一定會的!”
......
好消息來得很快。
一天後,薑慕星正和嚴雪帶著小鈴鐺在樓下散步,助理急匆匆衝過來,打斷兩人的對話:
“薑小姐......您怎麼在這兒?我找了您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