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前輩怎麼說,我怎麼做。”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也就熟絡起來,剛開始有點見外,過了段時間,也就相互熟悉起來,都是熱血男孩,沒有深仇大恨,關係好起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距離第一次到這裡來,已經三天了。
三天裡他轉了廣場和山頂上的風景,跟普通山峰沒什麼區彆,隻是他感覺得到,鬼炎門所處之地被一股神秘莫測的幻術力量所遮蓋住了。
“幻術力量,怪不得要特殊體質才能修煉。”項鼎喃喃自語。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其中齊天鬆和冷煉各自來了一次,送了點食物和水源,對羅鳴兩人說了些話,也與項鼎交談一會兒,等兩人走了,羅鳴如同倒豆子般給項鼎說了。
“這麼說來,張文山還沒有回來呀。怪不得把我們留在外麵。”項鼎說道,看著寒酸的不成樣子的鬼炎門,心底一片感歎。
都成這個樣子了,還不擴建擴建,這是要滅門啊!
羅鳴趕緊製止道:“項哥,可不能這麼稱呼師傅大名啊,那是大不敬。”
蘇千也道:“羅兄說的不錯。項兄,對師傅恭敬一點,不會出錯的。”
“你們?我這不是還沒過門嗎?這不,連門都不讓進。”項鼎說完,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經,一時間卻也不能說出。
羅鳴和蘇千知道其中緣故,卻一個勁忍著不說。
羅鳴道:“萬一被師兄他們聽見了。吃不了好果子的。”
項鼎憋憋嘴唇,對羅鳴道:“我會怕他們。你們太小看我了吧!”
羅鳴對著項鼎,喝了口水,稀裡糊塗吃了點東西,抬起頭說道:“還是注意一點。不要惹沒必要的麻煩。”
項鼎不開口,注視前方。
蘇千隨著目光而去,隻見一道光芒搖搖而來,劃過半空,坐落到殿宇之中,消失不見。
蘇千問道:“那是什麼?”
羅鳴隨著目光而去,隻能聽見嗒的一聲,就算他眼球真的猶如銅鈴,也是一樣,急忙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千說道:“一道光進入了主殿中。”
項鼎立起身子,若有所思道:“應該是,張文山回來了。”
羅鳴一聽,立即精神百倍,跳躍而起,正欲大聲叫喊,卻被蘇千製止,拉扯下來:“你乾什麼?”
蘇千道:“聽聽項哥怎麼說。”
羅鳴這才注意到項鼎的神情,愁眉不展,若有所思,好像看見什麼可怕的東西:“項哥,項哥,發生什麼事了?”
項鼎猛然驚醒,語氣非常緩慢嚴肅,他說道:“應該是張文山,出事了。”
“那道光裡,我聞到了血的味道。”
“不會吧。上天不會這樣對待師傅的。肯定不會的。”羅鳴欲哭道。
“我也覺得不會,師傅修為那麼高,怎麼可能呢!”
“我也不確定,隻是感覺。”項鼎收回心思,低頭一看,羅鳴兩人雙眼朦朧,欲哭無淚,麵帶哭喪之意,一個激靈跳開大步,說道:“你們怎麼了?好像死了親爹一樣。”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難道你不知道嗎?”羅鳴很是自然道。
“我說,這不是沒過門嗎!”
“你不懂我們的感受,就算是沒過門,師傅受傷,我們感同身受。”蘇千哭喪道。
項鼎垂頭,說道:“我怎麼會和你們交朋友啊!無語。”
羅鳴頓時收起哭腔,小聲說道:“項哥這就不懂了吧。這是表達忠心真誠的時候,項兄也學我們,垂頭喪氣,以後在師傅那裡會被高看幾分的。”而後繼續哭泣。
項鼎徹底無語,不再管他們兩個了。
心頭卻在想:“難不成發生了什麼事情?希望是我感覺錯了。”
一直到黑夜,兩人都在表演哭戲,最後可能是累了,竟然倒頭睡下了。
半夜,麵對圓盤明月,項鼎說道:“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就應該有變化 了。不知是福是禍。就目前而言,性命應該無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