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臨時架起的高台巍峨抖擻,新娘子打扮的秋霜在七彩姑娘的圍繞下,正對著白帝神像,看著駙馬交戰,不是發出一笑,總會引起一陣唏噓聲。
最後一天,項鼎再不出現就真的要失去他了:“項鼎,你個大笨蛋,我討厭你,討厭你。”
眼淚都要流下來了,看著白悠悠的虛空,墜下了腦袋,是的,他放棄了,等下去已然不會改變什麼。
作為最後一位上場的青年才俊非常幸運,過了兩個時辰,他的敵人未曾出現,不戰而逃成了棄兵,心底儘管歡喜,臉上露出不甘的神采:“你藏在哪裡,難不成秋家容不下你的雄心嗎?還是看不起與我一戰?”
那人眼底金光四散,一雙火眼金睛想要看穿在場所有人。
“天生神眼?此人擁有天眼神通,難道是他?”出來行走江湖難免要對名聲在外的無論是多少年前的人物多加注意,火色瞳眼一出現,引來無人倒吸冷氣,臉色瞬間冰冷下來,許多人已經知道來者身份了。
“危然生,一出生引起天地異象,帶來滾滾長江之水吞沒九州大地,陸地神仙萬界出手才挽救黎民與水火中,也帶走了禍害源頭。二十年間銷聲匿跡,不曾聽聞任何消息,沒想道出現在了這裡。”
一襲白衣不染塵,兩袖清風隻握槍的白衣少年對著傍孔武有力卻雙眼疑惑的漢子解釋道。
危然生,散修中不可或缺的頂級人物,白鳳與他有過一麵之緣,因為他有一個劈開了一劍穀的師尊,而他,有一個拯救黎民百姓與水火的恩人。
所以他們黃口之年打過一場,賭約隻是一聲師傅而已。
“危然生,我找了你這麽久,終於出現了。 ”
身著單衣,粗大的手掌按在寬厚的刀背上的史方奇,一年時間,身上氣勢渾然不同,一探之下,竟然有九五之尊氣勢遊走,身上五條金色神龍蜿蜒不去,上乘天龍,下接乾坤,皇者之氣,天龍態勢,可謂世間竟有。
他追隨在白鳳身邊,扈從打扮,緊隨半步左右,不是嗯嗯點頭,不參與任何對答。
為了第一時間得到天地教內部的第一手情況,,還有一點是他擔憂孟亦雪情況,帶著緩命丹藥,提前會天地間教去了。
正在白鳳看見危然生露出久違笑容,秋霜目露情淚,痛心難忍時,薑離也為項鼎的缺席感到無比遺憾時:
亮光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注目禮關注場中,危然生食指拇指分開摩擦唇口,做出一個勝券在握的高傲態度:“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暈乎乎的項鼎恍惚間記起了秋家始祖的言語:你如果有意染指對抗天地教可以爭取。這句話猶如給項鼎吃了定心丸,下定決心參加奪婿之戰。
當所有人認出了來者,歡呼夾雜興奮,激動帶來喊叫聲,此起披伏。
十八道牛皮大鼓發出劇烈震響,金龍鳳凰山脈似乎都被震動,足足過了三分鐘,在一名老態龍鐘,皺紋滿布臉龐,眼球渦旋的的人,輕輕招手,向前三步,對著白帝廣場中的的所有人,咳嗽一聲說道:“既然最後一名參選者已經到來,久等的各位,開始吧。”
眾人識趣的停止聲音,安靜看著場中。
眼淚乾枯在粉嫩的臉蛋上,秋霜破涕而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不會拋棄我。項鼎。”
七彩姑娘們圍繞身旁,說著些閨蜜情話,閨房秘事等等,惹得秋霜哈哈大笑,暫且忘記之前的煩惱和憂愁。
項鼎伸了個懶腰,對著薑離鞠了一躬,說道:“薑前輩,不辱使命以及秋大小姐的表演,我還是出現了。諸位實在不好意思,大仇未報,自我犧牲隻是小事,這秋家女婿我就勉強接受了。希望到時候諸位能夠捧場,項某到時候肯定親自歡迎。”
笑聲如潮,這還沒開始打,就已經自詡為勝利者還是這許多年來第一次見。
“此人要麼是傻子,要麼有真材實料。”散修一多,自然有三六九等分級,說話之人站在最前麵,嘴角一顆黑幽的大痣上一枝獨秀的毫毛足足有拇指長,老臉露出陰鷙的笑容,上下打量著項鼎。
據他不遠處瘦削低矮,雙手按在刀柄上,就算是在人聲沸騰的地方,他也能出淤泥而不染,獨善其身,他微笑道:“張大誌,模棱兩可的話就不要說了。敢不敢賭一把。”
大痣在臉胸無大誌也有了,被人諷刺他也不惱:“說吧,李雙刀,你賭什麼?”
“佩劍如何?”隻會使用雙刀的李雙刀坦蕩開口。
“這可是你說的。輸了不要賴我。我賭散修高手危然生。”張大誌大聲說道;“還有誰下注,隨時都可以,危然生賭注一賠二,項鼎一賠五。”
這一嗓子引起了小範圍的騷動,之後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