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本來隻是想理論兩句的漢子, 聽到這句話,似乎覺得留下項鼎命多此一舉,殺了也不是多大回事,兩相權衡下,竟直接動手,一乾二淨,免得畏手畏腳。
背後隨即招來的三角槍,一個橫挑, 竟帶著看恐怖的魂力,呈現出血紅色驕陽力量,很顯然此人的魂力時晨星。
在夜晚戰鬥無往而不利,就算是白天,也能吸收驕陽之力爆發出無法想象的力量,伴隨著和轟轟的炸響,周圍血雪花都漲暫停下來,隻等著項鼎殘樣。
終究,他還是失望了。
項鼎逃跑而起,露出嘲諷的微笑:“本來我不想動手,奈何你要殺我。我就救他一命算了。”
話音未落,淩空一腳,從三角槍上傳出的強烈震動讓修士無法握住槍柄,竟直接著落在地。
沒給他任何考慮機會,又是一腳朝著下顎而來,項鼎完成漂亮的翻身動作,穩穩落在地下。
“你……”後半句話,迎接他的隻是雪花和土地的芬芳香氣而已。
不動手好說,一出手絕對是死招。
要莫不做,要做就要做絕。
發出慘烈叫聲的漢子,也不是孬種,有幾分本事,很快從地上爬起,心頭想著不要耽誤主人大計,他說道:“你們先走,我解決他就過來。”
與他同時看守包平安的漢子修士,三十多歲,大冬天也赤裸上身,露出遒勁有序的肌肉,身後背負兩把染血無數的大斧,看起來唬人,隻是究竟有多少作用,不得而知。
似乎和三角槍修士關係不錯,竟也躍下馬車,打了個眼色,說道:“你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兩人一起。”
馬夫雙目閃爍,看出了不對,能夠再強烈衝擊向反應迅速,逃過三角槍的人不多,就算是自己也不能完美抵抗而後反擊,一時半會這場無事生非的戰鬥落不下帷幕,他隻能點頭道:“你們自己小心,我帶著他提前一步想走。老地方彙合。今天可是四大教的大事,你們抓緊。”
吆喝一聲,馬鞭一揮,烈馬嘶鳴,奔馳在血地上,伴隨著包平安的救命聲,消失在儘頭,項鼎聽聞話語後,已經大概知道什麼事情了,這地方很早之前就被三大教盯上了,這兩天正在準備什麼大事,正好自己裝上了,既然如此,無須客氣了。
看見兩大漢子,第一次有了怒意,簡單的教訓放棄了,不問出一個所以然,這件事不能善終。
手握刑天斧的漢子,看著項鼎,似乎並不想開戰, 一絲平靜的微笑出現場中,他說道:“我們不是敵人,竟然兄台和我們誌同道合,何不一同前往?”
受了屈辱被項鼎踢下馬車的人修士卻不這麼想,大大咧咧罵道;“陳宮,你說什麼,一起走?難道我剛才傷白白挨了嗎?”
陳宮側眼看了他一眼,筆直站立與場,大斧交叉而過,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殺了他。”
心頭冷笑,臉上未有任何表情,項鼎說道“商量好了嗎?我的耐心可不多。”
經曆生死從無名小卒慢慢成功,無數次從死人堆爬起來,為人高傲狂妄的薛龍,笑道:“你說呢?要了你的命。”
“陳宮,不管你上不上,這件事情必須這樣乾。這人竟然敢向我動手,決不能就此算了。”也許是昨天晚上沒有儘幸喝酒,也有可能是項鼎身上的寶貝引起了他的注意,反正薛龍起了殺心。
一出手就是殺招,迅雷不及掩耳,三角槍靈落遊走,似乎有神龍現實,風聲乍起,猶如耳邊的感覺,伴隨大笑聲,薛龍說道:“很久沒有使出這招了。”
“槍出如龍。”
一槍之威,攪動十米左右的土地。
虛空中,衝擊而下的狂湧魂力,項鼎平靜如常的麵色,如同湖水般起了波瀾。
“不錯。已經臻至入神境界。”
不得不說,薛龍能夠從無數次生死大戰中存活下來,不是沒有理由的,那一槍的神韻,絲毫不亞於李聖天手中的入世劍,至少比項鼎手中劍,高出了一個等級。
如影隨形,密不透風,過了不過幾分鐘,身邊抵抗的一把槍,已經變成數十把,帶著血色殘陽的顏色,威臨項鼎麵前。
一招,僅此一招而已。
不得不說,如果之前知道薛龍的槍法達到如此地步,項鼎不會出手,甚至都不會由之前那一腳。
實力是狂妄的資本,很明顯薛龍有這個本事,隻是他不知道的是,資本與資本之間是有區彆的。
第一個發現這個區彆的是陳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