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卻神秘一笑,說道:“如果隻有我們是肯定的,但加上其他勢力就不一定了,比如說神格宗和咒門。”
項鼎莞爾一笑,已經知道薛龍的注意,獨自有了一段距離,之後沒能繼續開口說話,心頭想到看來隻有去找他們了。
第二天一早,帶著陳宮出現在集市客棧外,找到陷入愛慕中的黃筏後,對他說道:“我們出發了。去找你老大,我要見魏千軍。”
黃筏男子昨夜一直和鵝蛋臉女子再一起,兩人情到濃時,根本分不開,猶如一個人,他低頭說道:“好好。”
沒有多餘廢話,著急幾名築基修士,打個招呼後,說了他們的目的,皆大吼一聲同意。
倒是把路過四周的凡人嚇了一跳,奇怪的看著這一群在白色大地上嘶吼的人。
等到他們再次回頭時,那十幾人消失在原地,沒留下任何的痕跡,隻有空氣中,殘留著那嗜血成性的味道。
小二摸著自己的油嘖嘖的頭發,日複一日靠在門欄上,說道:“很多人都在找你,朱空天,你可千萬要在天神城好好活下去。不要被這些言而無信的修士給騙了。我王小娃會替你堅守諾言的。”
這是項鼎不知道,王小娃很小的時候由於身材低矮,說話吞吞吐吐,曾經在烈火城中被許多人欺負,有一個人曾經替他出頭,從那以後兩人如膠似漆,如同親人般生活在一起,本來他們都是孤兒,也沒有名字,而王小娃見他用劍成癡,就算是睡覺都不會分開。從小對於神話人物都非常好奇的王小娃知道百年前有一位用劍成癡的高人,一劍劈開了一劍穀,而後消失不見,他喚做朱天。
時過境遷,王小娃為他取名為:朱空天。
飛奪過虛空,看著後麵幾名築基修士,心頭輕笑,他們都是無家可歸的可憐人,如果不得到高手庇護,說不清明天就看不見他們了,歎息一聲。
一直在他身邊的薛龍看出了情感變化,沒有開口說話。
路途中已經聽黃筏提起過,他那名老大的也是用劍高手,不用長劍而是短劍匕首之類的法寶,類似於三寸人間,能夠叜魏千軍手下掌管城池意以外任何事情,實力不容小噓,聽他說性格溫和,禮賢下士,很多時候不顧自身利益為同夥出頭,往往碰一鼻子灰也毫無怨言。
聽見身邊可愛的黃筏彙報著,項鼎的鬱悶心思消除了許多,點頭道:“你倒是非常清楚你這個老大的脾氣。”
雪夜讓人的寒冷讓人想起夏天的溫暖,卻忘記了熾熱,項鼎帶著眾人橫跨萬水千山,經過一天一夜的奔騰,終於來到當初的田野之間,隻是此時此刻依然多了幾分蕭條和晦澀,沒有了一切欣欣向榮,反而隻有落敗枯黃的樹枝和稻草。
黃筏告了一聲,帶著項鼎朝著傍邊幾棟裝潢奢侈,在農家屬於彆墅的高大建築。
一路走來,路過的修士或者護衛,手中皆是佩刀岸劍,器宇軒昂,眉宇間的煞氣不怒自威,貌似剛剛經曆過大戰。在黃筏的親切招呼下,那些人向項鼎露出邪惡的眼神,似乎把他看錯了不應該出現在此地的修士。
羊腸小徑上輩雪花侵蝕的土地,一步小心會摔跤,與傍邊臉色不善的修士儘量保持和善, 心頭不免有些憤憤不平。
清一色服飾的神格宗弟子,死盯著項鼎一行人慢慢走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後背兩米處突然起了響聲,一名拿著古天錘的中年散修朝旁吼道:“想動手?最好給我識趣一點。”
被吼的神格宗弟子也不是好脾氣,前幾天正中伏擊,遭受沉重打擊,今天這一群衣著不整齊的修士進入此地,多半與哪天的人有關係,臉上不會有好臉色,那人說道:“你想乾什麼?這裡可是我們神格宗的地盤。”
誰知道兩人都不是善茬,不肯退步,直言道:“不關我事。給我放開。”
正在說話時,那名樣貌堂堂,一年前死了弟弟,三天前死了兄弟虎須男子,怒目圓睜,吼道“我就不放。你能奈我何?”
反正他就隻剩下這條賤命,膝下無兒,遠方無親,死活都一個,整一個活火山,誰點著算誰倒黴,知道他的殘事的人都畏懼三分,不知道的見他不要命的架勢,也隻能放棄打算,另尋他路。
奈何遇到的是剛剛從項鼎手下出來,仗著主子實力耀武揚威的奸佞散修:“奈何?要你的命,信不信?”
無往而不利的一招,在今天失手,胡須中年沒好氣,朝著隔壁看了看,見周圍人眼神中都有諷刺之意,火山徹底爆發,大聲道:“我就不信了。你們這種山溝溝出來的,有什麼實力。”
“那就讓你嘗嘗厲害。”
誰也不會想到,剛剛進入此地過三分鐘,兩方人就發生口角,迅速升華,馬上就要動手的程度了,等到前麵帶頭的項鼎發現過來時,兩人的戰鬥已經打響了。
皆是火爆的脾氣,刀劍上舔血的亡命徒,失去家園的滋味誰都不好受,如此一來,戰鬥大的如火如荼,甚至不是簡單地過招分過勝負而已,魂力已經 用上,繼而戰技,生死之戰。
“麻煩了。”
看見逐漸升空的兩人,陳宮出聲,反應最快的他來抬頭觀望虛空打得難解難分的兩名修士,如果處理不好,這兩人可能都會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