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的確如此,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仔細說說,不讓他們把我們牽著鼻子走,這樣太過於被動了。本來之前我就想和你好好商量一下,但是你一直避我不見,我無可奈何,隻能先行一步了。”
說起這件事情,他心裡是有苦不能言呀,你這個樣子,誰還敢和你一起走,萬一哪天說不對經,把我吃了都不知道。
心底儘管這麽想,但麵子還是要顧一點的,隻是說道:“這段時間比較忙,沒有空,今天不是正好有時間嗎。走吧,我們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好好的商量一下,不能被他鑽了空子,不然我們的失責,師尊們可看見不好交代呀。”
“我也是這個想法。走去我那裡吧。”脫口而出的一句話,但對於惶恐不安的狄天來說,這可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呀。
他本來想要推脫說換個地方,但到了嘴邊,著實說不出口,畢竟在他心裡還是想要去看看的,裴笛所在之處,存在著許多美好的回憶和值得了就留戀的事情,他自從出山之後,就沒有回去過了,今天提及,平靜如水的心情頓時被提到了嗓子眼,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從裡麵蓬勃而出,他隻是說道:‘這樣不好吧。”
沒有說話裴笛用行動證明,隻要自己想,就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直接把慌然失措的狄天給夾起來,使用巧力,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新人門巨大的門戶。
留下的隻是一乾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甚至有點丈二和尚感覺得普通修士。
知道兩人過去很久很久,他們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說道:“這也太震撼了吧。”
“這裡就不知道了吧,他們兩人不這樣才怪了。畢竟身上責任太重,必須要釋放一下才和使用啊。找我們不可能的,那就隻能自家人了。他們天賦太過於可怕,同級彆的人物著實不好找呀。”其中一位似乎知道許多內情的修士說道。
眾人嘖嘖稱奇,誰也不敢反駁。
進入內堂的項鼎在孟子由的帶領下,來到交接入門進堂的地方,不過是兩名半百長老,胡子拉碴滿臉,歪斜著坐在椅子上, 談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題,他們應該很久沒有接待過像樣點的門人了,所以養成了懶散的習慣,
這裡是行人們最後一堂口,而他們兩人是最資深的勘察師,對於好苗子或者根骨神奇的人兒,擁有先天的敏銳神經, 隻要一眼或者氣味的微微波動就能直接判斷處這個人適合做什麼事情,修煉什麼功法, 拜入那件門派可以獲得更加好的發展,或者前途等等事情來,但他們第一眼看見項鼎的時候,露出的卻鄙夷之色,根本看不起項鼎。
半百年齡在天地教也帶了幾十年了,什麼天才沒有見過,可以說沒有他們不知道天才,或者說根據經驗,絕不會看走眼,項鼎天分就在那裡,一眼看去,沒有絲毫的精純的痕跡,根本就是一個簡單透頂的雜靈體質,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可能改變的體質。
可能他們在鍛煉自己的眼光的同時把腦子一並交給了神仙,養成了兩耳不聞場外事的壞習慣,要不然他們肯定會從孟子由的態度上發現許許多多的故事和曲折的關係,但就在左邊修士名作高升的半百老頭說話的那一刻, 他們就是去了這次機會,等候他們不過是悲蒼的命運的不堪回首的結果,僅此而已。
如果世界上有後悔藥的話,他們會買上許多,來彌補對與項鼎身體上的怒火,隻是不可能了。
高升說道:“你的體質就是如此,就算給你一輩子也不吭突破衝魂,僥幸突破的話,也不過不會到達頂峰,我管你頭頂滅門之災,心中積怨極深,靠著這股怨氣,你的實力很是強大, 讓我不明身前,但根據我的經驗,也不過衝魂初期而已,而且還是靠著你體內強大的寶物支撐才得以成功的, 如果沒有按東西,你現在不過是築基而已,其實在你這麼年輕就能突破衝魂的,就算是在天地教中也是稀少,不過你的前程非常渺茫,所以我勸你放棄心中所想,好阿紅的過日子,才是最好的方式,不要把你的這麼好的氣運給浪費了,知道嗎?”
高升傍邊的一人叫做宏天奇,也是一個眼高於頂,靠著自己神識過人,可一眼看穿彆人修為和體質的決定功夫,贏得了一份新人們勘察師的工作,有了師尊的關係,頗多收益與他的神秘功法,在新人門這個本就千瘡百孔的派係裡,竟然如魚得水,混了個最高的稱號,人人見到之後那個不一句“宏閣老”的稱呼著, 鞍前馬後說不上,但至少是畢恭畢敬,不敢有任何怠慢吧。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昨天夜裡的事情沒有辦牢靠,給他意猶未儘的感覺,整個人精神不爽,本來他們著最後一節,每天不回來有人出現,有時候十天半個月都不見一個人,沒想到今天剛剛到達這裡,就有兩個人洋洋得意的出現在了這裡,帶著和善的笑容,似乎看到了財神。
在他眼裡看來,這是在嘲諷他的無知和房事不及,本來沒有這麼回事,但越看越想,聽到了高升的話語之後,他的動作更加激動,說道:“我cao,你很表情,很是不屑是嗎?你的體質就是這樣,沒有任何改變的可能,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吧,浪費自己時間不要緊,不要自我這裡自討苦吃好嗎?說實話你這種體質,換做其他人,都直接自殺了,不要提血海深仇,就是殺人都不提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