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鼎不適時宜的提醒身邊的已經兩腮宣紅,手腳不自主的抖動的少年卓靈:“他們不會出事的,我想你保證。絕不會,就算是我,也不會同意他們出事。”
已經緊張到極點的他,還要去安慰另外一個孤獨的靈魂,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很明顯他完成的非常好,甚至已經超越了自己的預期了。
這就是項鼎,他可以把傷害留給自己,也絕不會傷害自己朋友,誰要是敢動他的朋友,隻有用命來償還。
想到這裡,他在心底默默地念叨:“夜故心,你就祈禱不要死的太早,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知道痛苦為什麼活到現在,得罪我的人,一個都不得好死。不管他是什麼實力,甚至是什麼人的後代,都是一樣的結果。哼,神族,你們要是敢於插手我的事情,我也不會把你們放在眼裡。”
這句話的就像是一顆種子一樣根植在了項鼎的內心中,為日後的事情做起了鋪墊,甚至直接成為他心中的執念,一刻也不拋棄,或者說遺忘。
決不能,他不回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在身上的。
慢慢的,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心境的釋放出來的一股微妙的力量,似乎傳聞中天辰大陸不可能攀岩的頂峰有了一線機會,或者說能夠突破開出的一股力量,猶如雨後春筍一樣,出現在了他的心中,很是微妙的感覺,讓他給捕捉到了。
“看來我的運氣非常不錯,能夠見證這把神奇的事情發生。嘻嘻。”這是目前為止唯一讓他隻得高興地事情,之前都是不太願意想起的過去了。
想到這裡,他看向了不遠處的場景,經過長達一個時辰的膠著後,事情已經激烈化了,孔濟滿麵痛苦,雙手顫抖,頭腦渾濁,就連身體都表現出了昏聵的感覺,搖搖晃晃的,不成樣子,要不是意誌力極其強悍,他已經失敗了。
但項鼎看向他的時候,他也正好把目光移動過來,嘴角微微開口,似乎在想項鼎說著什麼事情,不過因為體力虛弱,或者說因為情況特殊,他不能說出許多話語,項鼎知道後,立馬前往附近,經過長時間的冷峻後,才最終明白他的意思。
他口齒親啟,微微說道:“幫我,幫我控製祝他,他是毒魔之體,隻要連根拔出就可以了。但現在他和我對持在一起,我不能抽出口對付他最脆弱的地方,導致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但你肯定可能的。你替我控製他,我就就能成功。”
此時的情況,非常不利於他說話,說的也非常緩慢和微小,要不是至關重要,他是絕不會如此浪費魂力的。
了解了事情真相後, 項鼎不適時宜的點點頭,握緊拳頭道:“我知道的。你放心吧。你怎麼說,我怎麼做,不就是控製這一團霧體嗎?就交給我好了。”
他沒有絲毫停留,幾乎話一出口,就開始動作起來,就那摩一瞬間的功夫,前後左右,好周圍三十米的所有地方,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魂力波動,那些不要錢般的魂力完全隻屬於一個人,那就是項鼎。
可以想象的是,形成實質的方圓五十米範圍的魂力,需要多麼強大天海和神識才能控製,這一招震驚了在場所有人,甚至是正在想法設法控製魔性之體的孔濟和已經蘇醒過來的秋楓和農七以及王思謀三人。
他們都是中了毒藥的,不能啟動自身任何力量的修士,本來還在昏迷之中,但被孔濟驚醒時,不是不想說話,而是不能說話,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有人來犯,性命不保,屍骨不存等等俗不可賴的想法, 等到身上的痛苦或者說被毒魔折磨的麻木的軀體微微減少了,他們這才與精神和氣力觀察四周,發現一個熟悉的人影,這才明白原來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回來了,這樣看來,他就是我們一直需要的那個人,這個人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浪費時間的事情了。
由於毒魔被項鼎控製住,抽出空來的孔濟慢慢削弱毒魔本體,他們也逐漸恢複了說話的能力,秋楓看向近在遲尺的項鼎,心底說不出感動和傷懷呀,抱著有恙的身體,也必須在此刻把這句話說出口,因為實在是太過於重要了,必須給項鼎一劑定心藥,與他,與自己都是一種折磨,生性磊落的他秋楓,是一個簡單到極點的人,他不會說什麼大義炳然的話,也不會做一切營生苟且的事情,唯一讓他能夠坦坦蕩蕩做人的是秋家大義,以及心中不滅的怒火,對於那些草菅人命的人,對於那些胡作非為的人,看不順眼的情況下,隻有一個字,那就是動手,打不贏想辦法,打贏了那就是除暴安良,保家衛國,保護一方黎明百姓,這就是秋楓,也可以說這就是曆久不衰,能夠在亂世之中始終保持中立,不受到任何傷害的秋家大義,正是因為這種意氣風發,造就了入境的秋家,鑄成了光明神聖的秋家史冊,在屬於他的位置上一直閃現著與眾不同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