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濟指著前方,正色道:“我需要你的幫助。天奇石的能量巨大,能夠抵抗住前往石葬的危險,我一個人孤掌難鳴,不可能成功。”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可以幫助你,但作為我自己,有什麼好處沒有呢?”項鼎輕輕搖晃著手掌,發出噠噠的聲音,他等候著一個答案。
“一人一半。”
“成交。”
項鼎想都不想說出了這個回答,但在此刻,他的眉頭皺了一皺,腳步向後一落,大聲嗬斥道:“誰?出來。”
孔濟連忙會後看去,四周安安靜靜,沒有任何動響發出。
孔濟看著項鼎,攤開手問道:“怎麼了?”
不理會他的項鼎,隻盯著一個方向,再次說道;“出來,再不出來休要怪我無情了。我知道你是誰。”
就在剛才,他聽到了一絲不屬於兩人的聲音,第三者的出現,而且讓他感覺非常熟悉,如果是自己這一方的人,被發現了秘密,他也必須動殺手。
但還是沒有動響,這讓項鼎極度無奈,他說道:“看來你是非要逼我出手才是了。那就隻能這樣了。”
冷笑一聲,身子如同流星般飛快遊走,東南方一塊石頭上,他高高舉起千寒劍,周身流轉著召喚魂力,力量雄渾勢不可擋,同時說道:“我會讓你知道畏縮的下場。”
轟,巨石破碎,石霄橫飛。
一聲慘叫巨石發出:“項鼎,你真敢動手。”
項鼎看到那一道飛快奔走,唯恐傷及了性命的聲音,大聲笑道:“為何不敢。”
但他今日巨石的一刹那,已經知道是誰在此地隱藏起來了,那個人,一開始就對他有意見。
“李淩君,沒想到你還是這樣的人。”項鼎大吼出聲。
逃走的李淩君坐落於一塊山丘上,站立其上,他的左臂被流出鮮血,儘管吞下玄色藥丸延緩了傷勢,但由於劍招太過於峻利,治標不治本而已,想要徹底根除,至少要十天半個月才得行。
怒氣衝衝,毫毛倒數的李淩君,吃痛的按著受傷處,而後朝著項鼎嘶吼道:“雜種,你敢傷我。我要讓你知道厲害。”
相距不過五百米左右,項鼎大笑道:“是嗎?我知道你對我早就充滿憤怒,我都不知道哪裡的得罪了你。但這一次,你偷聽彆人說話,還不知悔改,就算你是李聖天的朋友,我也不會輕饒你。”
李淩君冷笑道;“你敢動手,難不成不知道李家的厲害?”他心底對於李家這一塊金字招牌可謂信心十足,屢試不爽。
“李家,不是你隨便說出口的。”項鼎說道,他也知道這小子在李家的地位肯定非比尋常,至少是缺一不可的角色,但對於他來說,卻不過爾爾而已。
他繼續道:“我認識李聖天,但不代表我認識你。你在我眼裡不過是雜碎而已”。
“項鼎不要欺人太甚,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不隻有你一個天才,我也是。”他滿麵通紅,已經不能忍耐,超出了極限, 要知道在家族中他也是一言九鼎,養尊處優,那個人對他不是畢恭畢敬,生怕得罪的存在,沒想到出門不過兩個月,遇到了一個目中無人,囂張大膽的人敢直麵觸碰它的尊嚴,不教訓一番,都說不過去了。
手中出現了一道青色的流靈之光,而身旁半米處一柄七尺長的寶劍,散發著青色光芒,正好與流靈之光相結合,組成了雙劍合璧的架勢,他說道:“神魂技,劍意無雙。”
是的流靈之光完全是他的劍意組成的殺招。
一出手就是強大的神魂技,可想而知李淩君的憤怒。從某一方麵來看,也是對於自己地不自信,畢竟看見過項鼎打敗聖人血脈雲飛的戰鬥,多多少少在心底起了一層不安的心思,這無可厚非。
項鼎並不在意,他說道:“劍意,不錯。但就是不知道能在我手裡堅持多久。”
李淩君笑道:“多久?知道你死,信嗎?”
項鼎不怒發笑,輕聲道:“這不可能。算了,看在李聖天麵子上,隻要你能在我麵前堅持十分鐘,我就算你贏了。我可以讓你離去,但如果沒有,那就不好意思了。要麼被我種下魔咒,成為我的人,要麼你死。”
“項鼎,不要欺人太甚。”這是赤裸裸的藐視呀,聽到李淩君耳朵裡,是多麽的紮心的一件事情,他必須要反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沒有管李淩君的憤怒,項鼎扭頭看向孔濟,說道:“麻煩你注意一下周圍,如果有人來了,將他不要打擾我們。”
孔濟自然願意助人為樂,他說道:“沒問題,你隻管戰鬥就好,其他的交給我就好了。”
“多謝。”
項鼎根本不停手,出手就是殺招,他說道:“天玄劍法。”
無數劍光閃現而出,隨著魂力完全爆發,呈現出亦真亦假的劍陣,隨著他的腳步移動,他笑道著說道:“虛空成印。”
果然,幾秒鐘的時間,虛空中已經出現三四道鎖龍陣和困地術。
《天陣八道》項鼎已經完全諳熟,隻是對於後麵的一些東西不能吃透,不過隨著時間過去,他已經融合了八道裡麵其他的東西,結合起來的威力,至少是衝魂中期無敵存在。
李淩君不過剛剛進入後期實力,就算是陣法都要讓他吃上一大壺。
這一場戰鬥他輸定了。項鼎在心中想道。
李淩君也不是沒有底氣,見來勢洶洶,不管不忙的雙劍合璧前進,漫天的的劍意遮蓋了全部,推進的速度不快,但給人的感覺確實整個世界都在移動。
嘩嘩的聲音不絕於耳,形成了領域一般,鎖定了這一片區域。
項鼎的天玄劍法由於一根針頭,慢慢的插入了未知領域,在裡麵弑天滅地,十分猖狂,但對手也不是懦夫,見招拆招,行雲流水。
三分鐘中,天玄劍法已經消耗淡儘,但劍意領域還十分完好,項鼎選擇撤退,雙手其動,動作迅速如同巡風,虛空成印完全出現。
頓時,空中極其熱鬨,如同鞭炮一樣的稀裡嘩啦好一陣子,才堪堪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