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動,飛塵四起。
項鼎看著玄天尺的落幕,天玄劍法的淡儘,以及六道神旗的抵抗不力後的消散在了天奇石中,他說道:“看來我輸了。”
直接昏迷過去。
反觀靈龍那邊,他強忍著咽喉處的痛楚,癡癡的看著項鼎百米外的身體,豎起了大拇指,而後一口鮮血噴出五六米遠,他說道:“你贏了。”
這三個字為這一場戰鬥樹立了最後的標誌。
走過來的唐宮看的觸目驚心,扛起項鼎的身體後,說道;“唉,這麼拚命,也不知道你是為什麼呀。這一下輪到我的責任了。”
靈龍長吸一口氣,畢竟是萬界仙人的體質,這種攻擊不過是皮外傷,不礙事,不過片刻功夫就恢複過來,他詢問道“他,沒事吧?”
“你想想呢?如果你出手在厲害一點,就隻有給他收屍了,知道嗎?”唐宮說道。
靈龍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說道:“我知道的。”
聞訊趕來的鬼愁看到的是最後一幕,他怒氣衝冠,來到近前後, 癡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何如此嚴重?”
他掃視著唐宮,靈龍兩人,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唐宮了解鬼愁,如果不給他說明清楚,這件事情肯定不會晚,他隻能剪短道:“兩人打賭,贏了的可以必須完成對方的要求。所以這樣了。”
鬼愁一聽,怒火直冒,他怒吼道:“靈龍你找死嗎?堂堂萬界仙人,項鼎不過衝魂後期,在怎麼可能實力的對手,如果他出了什麼問題,我要你償命,知道嗎?”
靈龍儘管是英俊模樣,但是脾氣卻不小,他說道:“他人不是沒事嗎,我下手在怎麼可能出事,你看清楚事實才說話,行不行。再說了,你能讓我償命嗎?你的實力我非常清楚,你不是我的對手。”
“你有種隻說一次?我讓你現在就了解了解我的實力。”鬼愁大聲道。
唐宮看兩人這般吵下去不是辦法,於是說道:“能不能安靜一點,沒看見這裡有個傷員嗎?我勸你們還是休息一會吧。”
“項鼎?”鬼愁這才發應過來,他甩出一句話:“這一次就暫時到這裡,下一次被我發現,我會讓你知道厲害。”
“我等著你。”靈龍道。
三番五次檢查之後,鬼愁確定項鼎傷勢不要緊,最多就是十天半個月,他這才放下心來,朝著唐宮道:“還好沒事。”
唐宮說道:“放心吧,靈龍這人你還不放心,儘管調皮,但手底下還是有輕重的,而且這一次你錯怪他了,他隻是想要提高一下項鼎的戰鬥力,畢竟這個世界上萬界仙人才算的是高手中的高手,他提前對戰領域術,對他有好處的,不要到時候措手不及。明白嗎?”
鬼愁點點頭,朝著背後十米處的靈龍看過去,沒有之前的針鋒相對,扭過頭說道:“我知道了。”
靈龍慢慢走過來,朝他說道:“說吧?”
鬼愁道:“說什麼,我說什麼?”
“說吧。”靈龍繼續道。
“你這人真搞笑,我不知道我要說什麼。”
鬼愁心知肚明,卻依舊沒有說出口,而是裝瘋賣傻。
“是嗎?這件事情你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靈龍道 。
唐宮在一旁自顧自的笑著,他看透了這兩個人的關係,正在朝著以前的關係發展, 這讓他感覺非常開心,畢竟以前的三人關係就是這樣的。
鬼愁臉上掛不住,低頭小聲道:“不好意思,錯怪你了。”
唐宮和靈龍同時一笑。
靈龍卻笑道:“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再說一次。”
鬼愁道:“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靈龍道:“還是太小聲了。我沒有聽見。”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鬼愁撕碎了最後的麵目,朝著靈龍說道。
靈龍和唐宮終於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哈哈,這才是我們認識的鬼愁,何必裝作不認識呢。”
鬼愁隻是搖搖頭顱,沒有理會兩個人。
徑直來到項鼎身邊,發現他氣息已經平和起來,問題不大,放心下來,靜靜的守護在他身旁。
唐宮兩人也沒有繼續笑話下去,給項鼎找了一處舒服的位置安穩下來後,靜靜等候起來。
經過這一次的事情後,三人的關係得到了緩解,儘管不能恢複如初,至少看上去和洽了不少,這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至少說明,鬼愁選擇原諒了他們,因為項鼎,他的救命恩人,他堅信的人兒。
三天清晨,項鼎蘇醒過來,他第一感覺就是身體的變化,那種破而重立的快感讓他感覺無比的舒泰,甚至有種全身力量說不完的感覺。
他的最後一絲瓶頸也在他蘇醒那一刻突破了,此刻的他完全屬於衝魂巔峰存在,至少在天辰大陸,沒有任何人能夠拉住他的腳步,他有幸直接殺向天地教,管他們要人了。
與此同時,天奇石也有了變化,那是關於土屬性力量,他擁有了第四種力量,對於控製天象六道神旗更加有把握了。
他睜開眼就看了寸步不離的鬼愁以及唐宮,靈龍。
他們同一時間湊了過來,頓時他周圍瞬間黑暗下來,他說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我還沒有出呢,你們想把我憋死嗎?”
鬼愁退了出來,說道:“你嚇死我了。要不是確定你沒事以後,我都要和他們拚命了。他們可是萬界仙人,你們一個小小衝魂跟他們打什麼打?找死嗎?”
說完他惡狠狠的看向靈龍,似乎在說明,都是你的錯。
項鼎明白其中的緣故,他說道:“我這是有好處的,你不用擔心我。我什麼時候做過吃虧的事情的,放心吧。”
“我要是放心你,就不會出現了。知道嗎?”鬼愁還是不安心。
唐宮安慰道:“我覺得沒那麼眼中,畢竟還有我和靈龍在,不會讓那些人得逞的,而且他已經蘇醒了。體內的魂力飽滿,比之前還要厲害三分。”
鬼愁這倒沒有反對,靠近過來,看著兩人,認真嚴肅點頭道:“道理大家都懂,不過要真正的裝作沒有任何事情,這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