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廖生玄點頭,項鼎談道:“他們是為了神格宗。”與此同時,他也聽出了為什麼會感覺熟悉,因為在他的記憶力,的的確確認識一位精靈族,那位為了老爺爺而破除結界,殺了匪盜的小孩。
應該是他了。
廖生玄道;“貌似你不感興趣,既然如此,那我一個人走就是了。”說出這話,卻有點回味昨天晚上的雞腿味道,竟然有點舍不得。
項鼎搖搖頭,而後點頭道:“不不不,你誤會了,我不是不感興趣,而是非常感興趣。我先把話撂在這裡,所有關於天地教的事情,我都敢興趣,都會不留餘力的出擊,自然,是與他們作對,這一點我希望在以後的歲月裡,你能夠牢牢地記住,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廖生玄不開口,隻是默默地點頭,內心卻是一萬隻草擬馬度過:真的遇到了一個溫神,修為高的離譜,說話不著調,最關鍵的是還要與偌大的天地教為敵,真不知道他腦子裡一天到黑想的是什麼。
以廖生玄的經驗來看,項鼎實力就算可怕到了極致,也不可能是天地教的對手,畢竟是百年基業,而且攛掇了孔國的大部分遺留寶藏,根本不是一個人能夠撼動,癡心妄想而已。
兩人根據遺留下來的魂力慢慢摸索,經過一番努力後,終於找到目的地,一處極其狹隘的山穀中。
隱藏在樹木之下,淹氣閉息,此地剛好可以看穀中的情況,幾絲鮮血以及燒焦的血的味道引起了兩人注意。
正是太陽最為柔和的時候,山穀內確實一如既往的安靜和靜謐,一滴水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讓人毛骨悚然。
咕……輕微的身影從山穀中傳遞出來。
沒讓眾人反應,又是一聲,慢慢的回蕩在上古中。
山穀上麵出現了兩隊人馬,一左一右,身後跟著十幾位衣甲鮮明,手握法寶,身懸魂力的強者,而為首者,束劍而立,目視前方,神情輕鬆,朝著傍邊一位興高采烈的手下說道:“這畜生快不行了,追殺了三天三夜,終於要成功了。這一次定不能早讓他逃走,要不然嶽峰主哪裡不好交代。”
強者也不過二十出頭,一身紫衣飄飄,神情高傲,頗有點高處不勝寒得感覺,一陣違微風拂麵,讓人以為是神仙下凡,他咳嗽一聲,鄭重答應道:“放心吧,三個,你交代的任務五弟什麼何時出過差錯,這一次就看我們的吧。”
他身後也有一位強者,手握黃鉞,頭懸金鼎,兩把法寶交相呼應,相互相成,身上更是出現了兩股不一樣的魂力,任由驅使,此人生著一張娃娃臉,聲音這是兒童幼稚的聲音,說道;“三哥你可要對我和五哥有信心,我們可不是紅塵峰那些傻屌,會輕易讓這一次珍貴的精靈族逃掉,你就看好吧。”
正是武夷峰七弟子中的老三,老五,老七。
老三鄒秋認真看向後背幾人,說道:“臨行前,峰主再三叮囑我,一定要小心,這一隻精靈能不能為我們所用,就看這一次了。大計能不能成功也是這一次最為關鍵。必須慎之又慎,要不然,也不可能讓我們三兄弟同時出現在此地了。你們有信心我非常高興,但卻要用事實來說話,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三個,我等皆明白。”老五啟玄,老七安羅山你同時說道。
鄒秋微笑點頭,揮手示意,後麵鐵甲戰士齊刷刷前進一步,嘶吼道:“在此。”
認真掃視眾人,他嘴角掛出邪魅的微笑,說道:“很好,出發。”
嗖嗖嗖幾聲後,背後空無一人。
望向穀口內,五顏六色光芒魚貫而出,生怕慢了一步沒有了吃食。
鄒秋言道:“一切到這裡就結合了。我不希望再生事端,峰主應該也是這般想法。”
內心裡,卻顯得另外一件事情。
武夷峰想要代替紅塵峰成為天地教執牛耳者,必不可少要利用神格宗削弱紅塵峰的力量,以此同時自身力量要得到鞏固才能行,兩者卻其一都不能成功,所以,必須要穩中取勝。
如果項鼎在這裡,定能發現許多老友,遺憾的是,他隻是看到五花十色光芒,以及兩岸的人馬,內心十分疑惑,正在愁苦間,傍邊的廖生玄卻說道:“這是武夷峰的實力,看魂力強弱,應該是執法堂的十七騎士,這一次還真是勢在必得呀。”
項鼎聞言,內心驚訝,對於十七騎士他有所了解,畢竟和天地教打了這麽久的交道, 內部構造多多少少明白一些。
執法堂的十七騎士與紅塵峰塵人組織有異曲同工之妙,唯一不同的一點,他們主人不同。
一者屬於紅塵峰, 一者卻屬於武夷峰,兩峰貌合神離,唇舌相依,這種關係,從天地教開教之處,已經存在。
“十七騎士出現,難道紅塵峰沒有察覺,任由胡鬨嗎?真是匪夷所思”。項鼎想到之前重重情況,加上眼前所見情形,開口詢問,希望廖生玄能夠為他解疑答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