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佛殺佛,遇魔殺魔的劍法終於在地麵上留下一條深深的溝壑之後,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咦,沒想到你們還真有點實力,可以抗住如此攻擊,不錯,不過我告訴你們,這就是你們的終點,我隻要再次前進,你們講毫無勝算機會。”
秦狐此刻已經殺出了血性,說道:“要來便來,何必如此多的廢話,我們究竟了力量級幾何,要試過後才曉得,難道你誇誇其談就能夠讓我們退卻,那是不可能的。”
項鼎道:“好男兒,武夷峰有你這一號人存在,不會差。想來嶽秉赤那家夥還沒有忘記當初的約定,那就非常好。”
秦狐前進三步,說道;“我峰主的大名豈是你亂叫的。”
項鼎高聲大笑:“就算他在這裡,我也這麽說,可能你並不著我是誰,但他,肯定已經如雷貫耳了。看在他的麵子上,我不會殺你,這一次就當是我合作的誠意,回去告訴他, 他想要什麼我不知道,但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東西,他必須給我準備上。”
說完,也不繼續廢話,手指揮動,虛空中劍法更加猛烈,更加的洶湧,漢如同泛濫的江河,出動的猛獸。
習習……刷刷…
在強大的攻擊之下,所有的防禦顯得那麼平庸無奇,你那麼粗俗不堪。
不過短短幾分鐘,秦狐等人已經感覺到吃力,隨時有敗下陣來的可能性。
但是所有人都在咬牙堅持,不放棄,他們心中堅持著希望之光。
秦狐道:“不要放棄這麼高強度的戰鬥,他肯定不能堅持許久的,隻要我們咬牙挺住,勝利是屬於我們的。絕對是屬於我們的。”
十七騎士同聲道:“對對對。”
秦狐著一番話不過是說過他們聽得,自己十分清楚,失敗不過是時間問題。
十分鐘後,項鼎的劍招絲毫不減,甚至有了加強的痕跡,而對麵秦狐一對,距離分崩離析不過是幾步的路程了。
項鼎言道:“失敗吧,你們。”
大手一揮,果然,最後一根稻草出現,破碎聲迎接而起,十七個人朝著十七個方向掉落而去,伴隨著嘶鳴慘叫的身影,如雷貫耳,震耳欲聾。
慢慢前進,隨著掌聲拍向,覺得打臉時刻,項鼎說道;“我剛才就說了你們不是我的對手,不相信,也不過如此實力,就乾張狂,你們武夷峰的人都是這樣得嘛?當初有一個叫做嶽秉寒的人,也是你們這樣,一點都不知道收斂,而你們,更是不堪。看來這個時代真的變了。”
秦狐吐出一口鮮血,以手撫膺,嘴角帶著血絲,一陣恍惚後,言道:“你是?你是他 這怎麼可能,你不是已經在屏門山被?被殺死了嗎?”
秦狐不敢相信,眼前此人就是那被峰主日夜念叨的人,如果真是那樣,他們這一戰敗的可謂名副其實,畢竟那人的實力就連峰主也虛弱不了多少呀。
項鼎咳咳一笑,說道:“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我叫做項鼎嗎?”
秦狐咬著牙笑了笑,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唯一起作用的不過認輸而已,揮手看看回頭七葷八素的騎士們,儘管還有一戰之力,但大多都是殘兵敗將,哪裡還有力量提起攻擊,能夠保住命就已經不錯了。
他著實沒有想到,會敗的這麼快,不過半個時辰而已。
看著他愁眉苦臉的樣子,項鼎說道;“不用疑惑,因為我有這個實力打敗你們,好了,我也不想殺你們,隻是叫你們回去給嶽秉赤傳個話而已。”
秦狐狐疑的看著項鼎,半天之後才認真說道:“什麼話。”
項鼎道:“回去告訴嶽秉赤,當初約定依舊存在,隻要殺了我想殺的人,我們之間還是朋友,如果不能的話,後果自負。我隨時等著他的報複,但是很遺憾,他以前沒有這個實力,以後也不會有。”
秦狐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哼,還不快滾,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要不然,事情就不會這麼簡單了。”項鼎大聲嗬斥道。
秦狐哪裡還不清楚,立即從地上爬起來,不敢說話,利利索索的退了回頭。
而身後的騎士們也是五葷八素的從地上爬起來,隨著秦狐的腳步離開。
走的時候連回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不是因為視線問題,而是因為不敢,要知道他們麵前的項鼎,可是靈沉大陸最為頂級的存在,殺他們如同割草一般。
看著他們遠去,嘴角輕輕一笑,說道:“這一下終於安靜了。”
沒做過多的停留,他離開此地,到了三不管地區。
雙刀修士和廖生玄依舊等候著,一見到項鼎,他們急切的問道;“事情皆都結束了嗎?”
項鼎拍拍手,說道;“那是自然,也不看是誰出馬,不過是肖小而已。這裡有什麼進展沒有?”
兩人皆是搖頭,很明顯,繼續等待才是唯一的出路。